“不知道!”
蕭成回道。
“不知道?”
“這兩人都有異常舉動,但又不見他們對外傳訊,包括黃森屏等人,也沒有對外傳遞消息。”
顧正臣坐了下來,拿出一枚銅錢把玩著,道:“昨日我故意將格物學院、兩日后交代之類的事說出,他們昨晚沒動手,那留給他們動手的機會只有今晚與明晚了?!?
“地魁雖然掌握的情報雖然未必多,但足夠致命,一旦牽連到某個核心之人,那所有人都將暴露。所以,這兩個晚上他們一定會動手,不擇手段地殺掉地魁!換之,消息一定傳出去了,只是你沒有看到?!?
蕭成想了想,點了點頭:“有這種可能。我們?nèi)绾螒獙???
顧正臣活動了下胳膊,嚴肅地說:“我們不知道背后之人有什么手段,也無法做到完全防備。我們要做的,就是確保地魁不死。你知道該怎么做吧?”
“了解?!?
蕭成道。
顧正臣想了想,道:“刑部地牢……”
敲門聲傳出。
林白帆招呼了聲,走了進來,遞上一份文書。
顧正臣皺了皺眉頭,看向蕭成:“不用去刑部地牢了,醫(yī)學院那里送來消息,正好你可以拿來用一用。”
蕭成上前一步:“失敗了?”
顧正臣無奈地搖了搖頭:“情緒激動,畏怕之下扯裂了傷口,發(fā)現(xiàn)時流血已多,二次輸血出了問題……”
“該死,好不容易活了!”
蕭成郁悶不已。
顧正臣笑道:“無妨,至少證明輸血能續(xù)命,否則,他早死了。”
蕭成無奈。
這一日,終于開始出了亂子。
毒還是進入了飯菜之中,雖有試吃之人,但還是沒發(fā)現(xiàn)問題,幸是老太醫(yī)經(jīng)驗老道,發(fā)現(xiàn)了味道不對,這才告知顧正臣:“所用毒性不猛,但來得慢,輕則腹瀉,重則肝腸寸斷!”
顧正臣也沒客氣,但凡接觸過飯菜的,哪怕是靠近一步的,也給調(diào)出侯府,交到刑部之中看管,包括兩個沒看出問題的太醫(yī),也一并抓了……
太醫(yī)院再次派了兩個太醫(yī)前來守著,為了避免不被抓入獄,查驗更為嚴苛,甚至為了避免有人下毒,后面干脆不做飯,直接煮雞蛋了……
反正吃白煮蛋也餓不死,這玩意也不好下毒。
白天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,可一到晚上,又出了問題。出恭的桶被人抹了藥,這丫的著實是令人防不勝防,如果不是地魁自己警覺,一出大恭,估計就死翹翹了。
顧正臣總算是見識到了暗中之人的可怕,如此陰損的招式也能想得出來!不過這事好抓人,接觸過的就這么幾個人。
熬到深夜,顧正臣也不敢掉以輕心,直至雞鳴起,天光放亮,顧正臣才打著瞌睡去了書房。
現(xiàn)在,只有最后一個晚上的機會了。
定遠侯府以西的大宅院里,張燈結(jié)彩。
趙橋呵呵笑著,明日兒子成婚。
大喜!
大慶!
這需要準備周全。
“來,將酒水都搬到后院去!”
“這么多大木頭是干嘛的,自然是搭臺子用的,莫要多問,干活!”
“后院,后院。”
管家趙驛催促著下人,時不時罵罵咧咧幾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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