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殺穿敵陣,阮佳標看到了陳元耀,以及陳元耀身后的大王旗,不由問道:“大王人呢?”
陳元耀面不改色地回道:“大王知道清化這里有危險,特派我先行一步前來救援,這旗幟,自然也是威嚇鄧容、陳肇基的,大軍就在后面。只是這城中,似乎有些變故?!?
阮佳標在戰(zhàn)斗時也察覺到了,畢竟城中的喊殺聲令人極是不安,只是因為軍隊與安南軍纏斗在一起,一時半會無法分身。
現(xiàn)在,安南軍折損慘重,鄧容、陳肇基倉皇逃竄,危機已解,是時候看看城內(nèi)發(fā)生了什么。
當阮佳標看清陳恭、陳山、阮高樺等人站在城墻之上時,陡然意識到了什么,還沒做出反應,陳元耀的刀便砍了過來,阮佳標察覺到不好時,刀已經(jīng)切破了喉嚨。
陳元耀斬殺阮佳標之后,厲聲喊道:“殺!”
陳不白、陳鉞、胡滿、裴半年等瞬間出手,以有備打無備,以先手打后手,占城軍一瞬間便折損慘重,隨著清化城門打開,陳恭帶人加入戰(zhàn)斗,占城軍在折損千余之后,紛紛投降。
陳元耀提著阮佳標的腦袋,看著清化城驕狂地大笑。
天下紛亂,必有英雄豪杰。
我陳元耀,也應該算是一個吧?
羅皚!
制蓬峨!
這些哪個不是名震占城、安南的人物,可最終都死在了自己手中,而這座清化城,包括這里的清化軍,都將歸自己所有!
不!
現(xiàn)在還不是驕傲的時候,占城國還沒滅。
陳元耀收斂了笑,將阮佳標的腦袋丟給陳恭,問道:“一切還順利吧?”
陳恭指了指城墻。
占城旗被摘了下來,丟到了城外,取而代之的是一面鮮艷的日月星辰紅旗,在黃昏盡時,依舊顯得格外刺眼。
遮天的夜來了,揮舞著東南風,多少有些無力,捍不動城墻之上的旗幟。
李承義看著制蓬峨、羅皚的首級,神情中頗有幾分落寞、傷感。
陳元耀毫不在意,問道:“怎么,李太保為他們的死感到可惜?”
李承義搖了搖頭,嘆了口氣:“并不是可惜,只是十余年共事,如今死得只剩下一顆腦袋,多少有些唏噓感嘆?!?
陳元耀毫不掩飾,直:“很長一段時間,我一直以為你早就成了占城人,是制蓬峨的心腹,不成想,你才是隱藏最深的一個。制蓬峨的死,清化城內(nèi)占城軍的覆滅,都與你脫不了干系,這會唏噓,不合適吧?”
李承義暼了一眼陳元耀:“我如何做事,還輪不到你來指摘。接下來一段時間,你不能停下來?!?
陳元耀嘴角動了下,提出了要求:“讓我南下沒問題,但我需要我的全部人手,再加上兩萬清化軍。”
“兩萬,太多了吧?”
李承義皺眉。
陳元耀擺了擺手:“演州、義安、順化這些地方總需要安排人駐守,即便一處留兵四千,打到占城王都時,我手中也不過萬余人?!?
李承義思索了一番:“沒問題,給你兩萬清化軍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