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……”
“小的冬生,他叫秋實,我二人都是祁二公子身邊最得力的小廝!大人明鑒,我們夜里只是偶然見到有人被棄尸井中,起了憐憫,這才想要埋了他,沒想到便被人給誤會了?!币娚矸荼徽J出,叫冬生的小廝眼珠轉了轉,狡辯道。
“呵!”方鴻志瞇眸:“發(fā)現(xiàn)尸體不想報官,倒想掩埋?”
“那……我們以為他是不小心掉進去摔死的,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唉,早知如此,小的們便不這樣濫好心了?!?
“滿口胡!”
方鴻志一拍驚堂木:“你二人可是直奔藏尸的井中而去,你說那是偶然發(fā)現(xiàn)?!””
“那……那是小人們冥冥中受到了指引!”另一個叫秋實的小廝這時也轉過彎來。
反正他們是國公府的人,這些人就算抓到他們埋尸又怎樣?
只要不承認,人就不是他們殺的!
聽到二人狡辯,外頭圍觀的百姓頓時議論起來。
“什么冥冥中的指引?世上要是有指引,怎么不跟他親人指引,偏要找你們?”
“說不定就是你們殺了人,怕被人發(fā)現(xiàn)才想要掩埋的!”
誰都不是傻子,這樣蹩腳的借口根本沒人信。
“你們說是不是祁二公子殺了人?讓他們處理尸體?”
“不能吧,我記得國公府二公子才十來歲……”百姓你一我一語。
方鴻志眼眸冰冷:“來人,將仵作驗狀一一念來!”
“是!”方鴻志身后一人出列,展開尸格,頓了頓才揚聲念道——
“死者李雀子,男,年約十一,身高四尺二寸,死前曾遭虐打,頭骨見撞擊傷,額頭右側見一凹陷性傷口,長約三寸;
右眼被利器所刺,眼窩處血肉模糊,呈不規(guī)則撕裂傷,邊緣參差,眶骨碎裂;
雙耳被切斷,創(chuàng)口平整……面部……
另,背部插入竹枝、木棍共十二根,身上利刃劃痕三十六處,其中十一處可見骨……
雙腕錯位變形,斷骨刺破皮膚;
尸體死后折疊,骨茬自后側傳出……”
隨著尸狀一條條念出,府衙之外,百姓們的聲音越來越小下去,有人隨著這一條條慘狀,甚至想象到了尸體的凄慘。
唐思毓更是緊緊咬著牙,被流觴抱著,才沒能沖出去擾亂公堂,可即便如此,眼淚卻是大滴大滴的落下。
現(xiàn)在,他無比的慶幸根叔沒有同自己前來!否則見到這樣的小雀子,得知小雀子死前遭受的痛苦,根叔該怎么辦?
“夠了!不必再念下去了。”方鴻志也聽不下去,一抬手,目光森然看向堂下二人:“死者身上渾身是傷,慘不忍睹,你二人居然敢說他是摔死的?”
“摔死,能摔碎眼珠?摔掉耳朵?還能摔出三十六處劃痕?十二根樹枝插在背上?!”方鴻志一聲比一聲高。
冬生秋實二人臉色慘白,一不發(fā)。
方鴻志猛然重重一拍驚堂木:“死到臨頭還敢狡辯,來人!去國公府請祁二公子過來!”
他說罷,也不顧外頭喧嘩轟然的議論聲,繼續(xù)道:“先將這二人先帶下去?!?
國公府,祁書朗正煩躁不安時,果真收到府衙的傳喚。
“廢物?。 彼吐曋淞R一句,“此事不準告訴父親和兄長二姐姐他們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什么可是,若是讓我知道誰敢多舌,哼!”祁書朗目光掃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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