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高漲的熱意,因這一句話瞬間要將人吞噬殆盡。
商行聿手下緊了緊:“公主……可不許反悔?”
“嗯……”
不就是試個姿勢嗎?
她連瘟疫都不怕,不可能怕這點的。
但很快,盛知婉便發(fā)現(xiàn)高估了自己,也,低估了某人的戰(zhàn)斗力和持久力……
最后幾乎是她閉著眼,整個人全掛在了商行聿身上,媚眼如絲,但也就是這種似有若無的喘息讓某人更加興奮……
這一晚,最后是在盛知婉的滿足又疲憊中結(jié)束。
“下次……下次一定不答應(yīng)你了……”
商行聿將人抱去洗浴的時候,盛知婉哼哼著說了一句。
商行聿輕笑一聲,為她清理好,又調(diào)理了一遍經(jīng)脈才相擁睡下。
翌日,盛知婉列了個單子讓商行聿準(zhǔn)備藥材,既然要讓盛央看到甜頭,那么藥效自然要好、極好!好到讓她心動,讓她抓心撓肝才夠。
不過如此一來,所需要的藥材也極為珍貴。
哪怕商行聿動用關(guān)系,也至少需要十來天才能湊齊。
盛知婉不急,一點也不急。
這時應(yīng)該急的是盛央和崇晟帝才對。
自從她出詔獄,便一直忙著瘟疫的事,潞綽送來的國書也僅是當(dāng)時匆匆看了一眼,至于北狄的使臣,崇晟帝更是連提都沒提讓盛知婉去見面。
盛知婉知道,這是崇晟帝在等自己表態(tài)。
畢竟,潞綽國書中寫的禮單實在太誘人,單那三千匹駿馬,崇晟帝便不可能不心動。
現(xiàn)在他不提,是在等著自己主動將駿馬送給皇室或是軍中,但……憑什么?她要送給軍中也得是因為自己愿意,而不是被脅迫。
所以,崇晟帝不提,她也沉下心干脆當(dāng)沒有此事。
反正有三萬大軍在武渡關(guān)外,崇晟帝睡不睡得著,便要看他自己的心態(tài)了……
另外,還有一件事。
自從那日在詔獄中接觸過一次,先太子的人便再次消失。
她也讓商行聿去調(diào)查了那日想要劫獄的牢頭,發(fā)現(xiàn)他在大半年前便生了一場重病,后來突然病愈,他的家人卻在他病愈后離開了京城,只留下他一人在京中,每日上值下值。
直到她出獄的次日,那牢頭再次疾病復(fù)發(fā)去世。
線索到此又斷了,盛知婉推測,真正的牢頭或許在半年前便已經(jīng)去世,后來的他,是被先太子的人取代。
如此看來,先太子的人其實一直在暗中布置謀劃。
可既然如此,前世的她為何從不知道?
甚至,直到她死……
是以,相比與親生父親相見的期待,盛知婉心中更多是疑惑。
而如今,對方又突兀地消失了。
盛知婉干脆讓商行聿撤回在臨州調(diào)查的人手,不去期待,便無失望,不管先太子那邊是什么打算,她只要做好自己的事便是。
如此又過了幾日,京城瘟疫患者已經(jīng)極少。
盛知婉不需再每日去慈溪堂坐診,崇晟帝那邊,也依舊沒提北狄國書和認義姊之事。
商行聿搜集的藥材已經(jīng)齊了,盛知婉便在府中熬藥制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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