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這漂亮的腦袋瓜,是怎么想到這么多的?
商行聿親自為盛知婉拆卸頭發(fā),經(jīng)過這兩日的學(xué)習(xí),如今他拆卸頭發(fā)的手藝好了許多。
二人梳洗后躺在床上,商行聿的手便又忍不住不老實起來。
從衣衫外滑進(jìn)去。
盛知婉瞥他一眼,商行聿只得忍痛將手又收回去。
盛知婉瞧他委屈的神情覺得好笑,手落在棱角分明的下頜上捏了捏。
不得不說,商行聿這張臉看著實在賞心悅目,即便是床上情誼正濃,依舊不失俊美。
她娶了他,實在不算虧。
更何況他也的確很考慮她的感受,盛知婉想到此,主動將他拉向自己。
商行聿得到暗示,眸子一亮。
很快,帳內(nèi)便只余下深深淺淺的喘息聲。
這夜,實在累并快樂著。
以至于翌日盛知婉再醒來時,天色已經(jīng)大亮。
她猛然坐起身,“岸芷。”
岸芷推門進(jìn)來。
“幾時了?”
“快巳時了。”
“駙馬呢?”盛知婉起身下床,然而腿剛落地,便忍不住軟了一下。
岸芷連忙扶住她,“駙馬爺辰時便出去了,臨走前吩咐不必吵醒公主。公主怎么了?”
“咳,”盛知婉淡定道:“睡得腿麻了?!?
“那公主先坐下緩緩?!卑盾撇灰捎兴?。
盛知婉心中唾棄自己。
昨夜到后來她幾乎已經(jīng)快睡過去,迷迷糊糊聽到商行聿要了水,清洗完后,還不忘用內(nèi)力為她調(diào)養(yǎng)經(jīng)脈。
她的寒毒并非無醫(yī),只是要每月用內(nèi)力輔以藥物溫養(yǎng),連續(xù)數(shù)年才能根治。
她從前同祁書羨說過,但祁書羨顯然并未放在心上。
商行聿卻不需自己提醒……
盛知婉出神片刻,岸芷已將溫水和涮洗的物件備好。
待到收拾齊整,盛知婉便出了府。
今日翟安明要敲登聞鼓,商行聿肯定也在慈濟(jì)院那邊做了安排,但二皇兄做事不那么靠譜。
為了防止萬一,自己還是要遠(yuǎn)遠(yuǎn)瞧著。
盛知婉去了女紅坊。
果然不到一刻鐘,便聽聞百姓奔走相告,說檢院外有人要敲登聞鼓了!
晟國登聞鼓設(shè)有兩處。
一處在宮門外,另一處便是檢院門口。
翟安明所訴案件雖涉及官員和皇子,但如今還未查實。他又無官無職,自然不可能去宮門外敲登聞鼓。
甚至,以他的身份,即便敲了登聞鼓,一開始也不會有人放在心上。
此時,大理寺卿汪肅州便沒將此事放在心上。
他正享受著第八房美妾用櫻桃嘴渡來的美酒,大手不安分地揉捏。
聽到下官稟報,覺得甚是掃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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