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跟浣竹在話本子中聽到的纏綿溫柔不同,祁書羨只將她當(dāng)做發(fā)泄的工具,根本沒有絲毫撫慰和前戲,便直接占有了她。
劇烈的疼痛傳來。
院內(nèi)冰涼的石桌上,食盒和盅碗被掃落。
浣竹痛呼都來不及發(fā)出,便感覺到捂在嘴上的大手。
祁書羨已經(jīng)猜出是浣竹給自己下了藥,既然只將她當(dāng)成泄*欲工具,那他又怎會讓這里的事傳出去?
所以,浣竹一聲也未能發(fā)出,只能臉色越來越慘白地承受著無情的摧殘。
但是沒關(guān)系的,一切都值得……
只要能成為世子的女人,就算受些痛苦又如何?
只要過了今夜,自己,就再也不是憑欄居一個任人欺辱的丫鬟!
自己也能成為主子!
浣竹想到這忍住眼淚,努力配合起男人的動作……
更深露重,祁書羨得到紓解后,一把將懷中的女人丟在地上。
浣竹渾身痕跡。
就在她擺出最楚楚可憐的眼神看向奪走自己身體的男人,想要引起他憐惜時。
卻只聽到一聲無比冰冷的吩咐:“來人!將她處理干凈!”
什、什么?
浣竹雙眼驚恐地瞠大:“不、不要!世子!世子放了奴婢吧……奴婢只是一時鬼迷心竅!”
暗衛(wèi)將一團布塞入浣竹口中,浣竹所有的話全都化為嗚咽。
就在她即將絕望被拖出去時,祁書羨卻猛地看過來:“站住?!?
暗衛(wèi)令行禁止。
祁書羨無比陰沉地走到浣竹面前,將她口中的布團取出:“是不是盛知婉?是她讓你這樣做的?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浣竹搖頭,她根本不敢撒謊。
祁書羨看清她眼底的恐懼和茫然,頓了頓,問:“這藥你是哪里來的?”
“是、是韓府送給公主的謝禮,奴婢、奴婢聽到公主說還沒想好要不要原諒您,所以,就偷偷拿了一顆。”浣竹嚇壞了,她從沒想過祁書羨居然這么狠。
明明前一刻還將她壓在身下予取予求,恨不得吞吃入腹,下一刻,居然直接讓人將她處理了。
巨大的恐懼下,她甚至連撒謊的念頭都生不出來。
祁書羨目光緊緊盯著她,看出她的確沒有隱瞞,這才擺手,暗衛(wèi)立刻又將布團塞進去。
然而就在這時,瀟嵐院的門忽然被人推開。
盛知婉滿眼嘲諷走了進來。
她目光落到衣衫凌亂的浣竹身上,祁書羨幾乎是下意識想將她視線擋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