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知婉說完,似乎有些可惜,對汀蘭道:“不要浪費,回頭將果子給府里的小丫頭們分了?!?
“謝公主賞!”汀蘭大聲道。
“這……慶寧公主說得居然是真的?她成婚兩年還未與祁世子清清白白,怪不得生不出孩子,這要是真的生出來,祁國公府豈不是要翻天了?”
“那國公夫人前些日子怎還在賞秋宴上,羨慕別人的兒媳有孕?那話里話外都是羨慕,難不成為了孫子,寧愿讓兒子當(dāng)綠毛龜?”
“額小聲點……”周圍各府下人們湊在一起。
崔氏身子重重晃了晃差點摔倒,祁書羨連忙扶住她,轉(zhuǎn)身看向盛知婉:“夠了,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母親重新氣病倒才肯罷休!是我誤會了你,可我也是擔(dān)心你,你既然無事一早說出來便是,何必要弄出這些?”
“呵,我難道沒說?”盛知婉懶得理會他。
同韓夫人,商行聿、葉榮等人謝過之后,這才帶著岸芷汀蘭從祁書羨身旁朝著府內(nèi)走去。
到得孟央跟前的時候,腳步突然一頓。
盛知婉瞇著眼望著她已經(jīng)開始逐漸大起來的肚子,笑容溫和道:“孟姑娘似乎臉色不太好,心思過重可是會影響胎兒的。”
孟央臉色白了白,咬唇道:“謝公主關(guān)心,民女只是昨夜有些未休息好?!?
“是嗎?”盛知婉意味深長道:“虧心事若是做多了,的確是很難睡得踏實。”
“公主的話,孟央不懂?!?
“盛知婉,你到底想做什么?我們的事你為何為難她一個弱女子?”祁書羨從后追來。
盛知婉轉(zhuǎn)眸看他一眼,平靜的雙眸沒有因他的維護(hù)起半絲波瀾,甚至,祁書羨一時竟未從中找到自己的絲毫身影。
盛知婉笑了笑,道:“孟姑娘聽不懂也無妨,此次本宮被擄,未受什么傷害,反倒是那些山匪二百一十三人,全部殞命在一夜間?!?
“二百多條人命啊,孟姑娘,不知那想要我命的人最后聽到了這個結(jié)果,是不是背得起如此重的因果?本宮可是聽說,一個人做的孽會報應(yīng)在自己的后輩身上。”
孟央深垂著頭,指甲掐入掌心,心中又恨又懼。
但同時,聽到那些人全死了,她又松了口氣。
還好,都死了。
只要張大虎也死了,那就再也沒人知道這件事同自己有關(guān)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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