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常?你確定?”
劉雯彤瞇著眼壞笑,“我看你是怕賭輸吧?既然你那么怕,為什么不押注王泰大師,反而聽蘇文這鄉(xiāng)巴佬的腦殘建議?”
“哼!我才沒有怕輸!我老公的眼光很厲害的,之前在四季度假村,因為蘇文,我贏了三千多萬!”
似是心中沒有底氣,所以陸晚風特意把之前賭馬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“賭馬?贏錢?”
看著陸晚風那認真和偏執(zhí)的樣子,劉雯彤沒有吭聲,但陸宣儀卻陰陽怪氣地笑了起來,“陸晚風,你拿賭馬和武道大會比?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?”
“賭馬是什么檔次的賭局?”
“武道大會又是什么檔次的賭局?這兩者能一樣么?”
“你在金陵市的路上隨便找個普通人,他都有資格參加四季度假村的賭馬比賽??赡阌X得,普通人有資格來參加武道大會么?”
“就是,陸晚風,你拿賭馬和武道大會比,你簡直是貽笑大方。賭馬靠的是馬術(shù),而武道大會,靠的卻是武道造詣!不要說你賭馬贏了三千多萬,你就是賭馬贏了三個億,三十億,你也沒資格拿賭馬碰瓷武道大會!”
這話不是陸家人說的,而是身后林依心說的。
就見林依心雙手抱胸,她目光上下打量蘇文兩眼,然后輕描淡寫道,“陸晚風的男人是吧?我想請問,你從哪里看出來,鼎山大師能贏我王泰師兄的?”
“我從哪里看出來的,和你有關(guān)系么?”
漫不經(jīng)心的目光瞥了眼林依心,蘇文并沒有回答。
“你......”
不等林依心發(fā)作,旁邊陸宣儀便輕笑道,“林小姐,何須理會一個口無遮攔的小丑?他說鼎山大師會贏,難道鼎山大師就一定會贏了?他算個什么東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