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接個電話。”沈鳶走到了洗手間。
“沈小姐,您讓我們查的關(guān)于蠱的,很多苗疆后人倒是聽說過這種蠱,但是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有人再養(yǎng)蠱了,這東西都已經(jīng)滅絕了?!?
打電話來的,是沈鳶安排去查和蠱蟲相關(guān)的人。
古代苗疆那邊這東西很多,所以沈鳶抱著一絲希望去尋找,萬一有人有辦法呢。
“那有人知道如何解蠱嗎?”
那頭說:“問了很多人,現(xiàn)在都不知道了,有些年紀大點的對這方面還有點研究,說一般情況下,要么是以血養(yǎng)蠱的人把蠱蟲引出來,要么就是蠱王,如果有蠱王的話,也能有辦法?!?
蠱王?那誰知道蠱王在哪,肯定是在夏正義那。
“那除此之外呢,有沒有其他解藥什么的?”沈鳶問道。
“解藥通常都需要特殊的藥引,他們沒見到蠱,也很難制作,也只能嘗試一下,不一定會有用。”
“好,那就讓他們試一試,蠱蟲的話我問問還有沒有,如果能拿到,再給他們送過去研究。”
沈鳶也在用自己的方法來找解藥,現(xiàn)在時間不等人,留給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。
沈鳶這邊掛了電話之后,又給斯頓打了一個過去。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很晚了,斯頓過一會才接起來:“大嫂,你怎么這么晚給我打電話,該不會是老大不行了吧?”
“呸呸呸!快和我一起呸呸呸,把不干凈的話都給吐掉?!?
斯頓也學著:“呸呸呸!”
沈鳶說道:“薄擎現(xiàn)在看著還好,不過你也知道,他就是比別的人能忍,在我面前裝作什么事都沒有,但我估計我一背開身,他就疼的受不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