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號碼,就算是沈鳶再打一輩子,都不可能打通的。
他把手機關(guān)上之后,遞給沈鳶,忽略掉心里的那抹異樣,霍晏臣說:“走吧,送你回去?!?
霍晏臣把沈鳶送回了家,用沈鳶的面容識別之后,就扶著沈鳶進去,到那邊的沙發(fā)上。
霍晏臣看著已經(jīng)睡著的女人,找過一張毛毯給她蓋上。
霍晏臣看著睡著的女人,輕聲的嘆息了一下,這才離開。
......
第二天,墨家。
日上三竿,太陽從半拉的窗簾照射進來,潔白的被子都鋪滿了陽光。
大概是外面的太陽太刺眼了,床上的人動了動。
蕭檸的手推了推,大概是想要伸一個懶腰,可是這手好像碰到了什么不對勁的東西。
溫?zé)岬模孟襁€有點硬硬的,越發(fā)的不對勁了,蕭檸猛的睜開眼,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手正放在某個男人的胸膛上。
蕭檸的大腦一片空白,甚至還懵了一下,然后昨晚的記憶,才爭先恐后的進入自己的腦子。
她記得在酒吧里,墨時把自己扛著離開,在車上,自己強吻他,還質(zhì)疑她不行。
然后回到家里,又不知道怎么糾纏在一起的。
總之,就成了現(xiàn)在的局面。
事實告訴她。
她和墨時。
睡了!
“靠!”蕭檸都忍不住飚了一句臟話,一切都是那么的猝不及防,怎么就成這樣的畫面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