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上的紅暈猶如炸開的一般,因為害羞身上都是粉色。
薄擎說的,是脫衣服......
上次她說不會,薄擎教了她,而剛剛,薄擎確實又親自在她身上示范了一下。
他的襯衫就在她的眼前,只要抬起手,就能解開扣子。
“我......”
薄擎的手覆上她的手,聲音暗?。骸白詈笾唤桃淮?!”
氛圍旖旎曖昧,成年人的世界展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。
沈鳶仰著脖子,猶如要溺亡的精靈,瀑布般的頭發(fā)在后背散開,美的不像話。
沈鳶這副模樣,就只有薄擎見過,想到這里,薄擎眸色更深,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。
她喘著,叫著他:“薄擎......小......”
意識到稱呼不對,沈鳶及時頓住,然后換了一個:“薄總......”
從一開始,薄擎就不太滿意薄總這個稱呼,叫他薄總的人多了去了,不差沈鳶這一個。
“你又不是我員工,不要叫我薄總?!?
沈鳶趁機換了一口氣:“那應該叫什么?”
“你之前是怎么叫我的?”
沈鳶大腦艱難的回憶了一下,之前好像也是這么叫的,她有直接叫薄擎,或者叫薄總。
但是更多的時候,還是叫的小叔。
“小叔?”沈鳶試探了一下,然后就立刻說道:“可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和薄斯年退婚了,你不是小叔了!”
她的聲音真的很軟,又嬌又魅的,讓薄擎都把持不住。
特別是在這種時候提薄斯年這個晦氣的人,盡管已經(jīng)退婚了,可他們之間的關系,仿佛還有一種禁忌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