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沒問?!鳖櫵揪舨凰佬?。
薄擎說:“她聽我的。”
顧司爵:“......”
怎么在薄擎的話語里就聽出了一股得意呢?
他覺得自己聞到了一股戀愛的酸臭味。
他怎么就那么想打人呢?
顧司爵不和薄擎閑聊了,又和薄擎聊了聊工作的事:“我一直都有打算,想要往帝都那邊發(fā)展,雖然很多娛樂公司的注冊地都在洛城,但洛城畢竟資源有限,我之前也認識了一些人,但想要在帝都駐足,可能還需要您這位大佬幫幫忙?!?
這對薄擎來說只是小事一樁,而是顧司爵是他兄弟,他也樂意幫忙。
“沒問題,有什么需要你和林澤說一聲?!?
“好,不愧是我的好兄弟,以后小顧子一定給你當牛做馬,你和小鳶鳶的事就包在我身上!”
......
第二天,沈鳶早上就去了公司。
好幾天都沒怎么處理工作,現(xiàn)在堆積如山。
她都不敢想,自己這么小的公司,就已經(jīng)有這么多工作了,那dg集團,每天得有多少事務(wù)要處理啊。
薄擎一個腦子都夠用,要是她的話,估計十個腦子都不夠用。
上午,沈鳶召集了工作室所有的調(diào)香師,開了一個會。
在開會的途中,藝藝進來,說沈茶茶找她,現(xiàn)在外面等著。
沈鳶這里開會呢,哪里抽得出身去見沈茶茶。
等她開完會,已經(jīng)是一個小時之后了,原本以為沈茶茶已經(jīng)走了,沒想到沈茶茶居然還等在那。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