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晏臣看著那邊痛苦的女人,想了想,然后說:“打鎮(zhèn)定?!?
至少打了之后,江蔓蔓可能會睡過去,就不會感覺到那些痛苦了。
要是忍起來,霍晏臣是怕自己忍不住。
藥水就這樣從江蔓蔓的胳膊注射進去,很快,在床上不安分的女人也變得安分起來。
她就這樣躺在床上,那張臉還是異常的緋紅,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一陣陰影,那雙黑溜溜的眼睛閉著,少了那種可憐巴巴,霍晏臣終于長舒一口氣。
給江蔓蔓蓋上了被子,霍晏臣就坐在旁邊,看著病床上的女人。
他的目光從凌厲變的柔和,真傻。
自己一個人怎么敢往那些地方跑,真是不知道世界的險惡。
霍晏臣雖然不是什么好人,但從來都不會參加這種趴。
很多圈子都會有各種亂七八糟的,以及各種你想象不到的亂,人有些是就是最原始的動物,他們的眼里只剩下那些東西,或者某些時候,都不該說他們是人。
估計今晚發(fā)生的,可能會在江蔓蔓的心里留下一些陰影,不過也好,之后見識過才知道黑暗的一面,以后才會更加小心,這也算是給江蔓蔓一個教訓(xùn)。
沈鳶那邊給江蔓蔓發(fā)了消息江蔓蔓沒回,還給霍晏臣發(fā)了一個,詢問江蔓蔓怎么樣了。
霍晏臣是后面才看到,回復(fù)了一句:“沒事?!?
“那就好?!鄙蝤S也回復(fù)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