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還在叫罵的蕭母身子一顫,她看到,是她的老公,也就是蕭肆的父親給她打的電話。
電話剛接通,蕭母還沒來得及說什么,就聽到蕭父說:“你都干了什么!”
蕭母愣?。骸拔沂裁炊紱]干啊,你是不是還在公司,兒子這邊出事了你知不知道,現(xiàn)在都還在醫(yī)院呢。”
蕭父大聲的吼道:“那蕭肆做了什么,為什么dg集團(tuán)會突然針對我們,就這兩分鐘我的電話都被打爆了,合作商通通打電話過來說不和我們合作,還有我們公司的很多機密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被舉報到有關(guān)部門的郵箱了,你們這些蠢貨,到底是怎么得罪了那位祖宗,他又去找沈鳶了?”
蕭母都驚呆了,被罵的一個字都不敢說,然后驚恐的看著薄擎。
“你對蕭家做了什么?”蕭母的聲音都在顫抖。
薄擎淡淡的說:“沒什么,人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,就算是老了也一樣,你剛剛罵的那些,也該付出一些代價,既然不想要蕭家了,那蕭家也不用留著了?!?
“還有,我老婆從來沒有對蕭肆有過半點感情,是你兒子一直追著她,她也從來沒給過蕭肆任何機會,對你們蕭家更沒有半點想法?!?
“其次,沈家和薄家那都是他們自找的,就像你們蕭家一樣,也是自找的?!?
薄擎的話夾雜著冷意,那種冷像是能侵入骨髓,穿透你的皮膚,到你血液的每個角落,讓你渾身發(fā)寒。
現(xiàn)在看到薄擎,蕭母的眼神里都帶著懼意。
只有真正的發(fā)生了,才知道有些人真的強得可怕,想要弄他們,就如同碾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