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問出什么東西,沈鳶和薄擎也就離開了。
“關(guān)著他還是放了?”沈鳶問道。
薄擎說:“不確定,你覺得呢?”
關(guān)著有關(guān)著的好處,放了有放了的好處。
“我也不知道,不過我覺得他身上肯定藏著秘密,我看過他的資料,他明明是一個那么愛老婆的人,可現(xiàn)在卻根本不在乎自己老婆孩子的死活?!?
“而且我感覺他整個人的狀態(tài)都發(fā)生了很大的變化,也不知道這中間到底是發(fā)生了什么能如此快速的改變一個人,可他和夏正義又沒有交集,也不像是被威脅的?!?
這就是沈鳶想不通的地方,總感覺是有什么東西已經(jīng)在眼前了,馬上就要看清了,可是卻被擋住,變得朦朧模糊。
“我讓人威脅一下,看看能不能撬出什么有用的,不能的話就只能先放了,然后找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?!?
“好像也只能這樣了?!?
這種不可控的感覺真是糟糕,之前面對夏正義的時候也是這樣。
沈鳶說:“你說他到底是想做什么,又不是什么恐怖分子,看他的樣子應(yīng)該也不缺錢,身上的衣服都穿的那么好,如果是有其他目的也能直接說?!?
“而且我剛剛看他的眼神,總感覺有點怪怪的,說不上來,他也不像是什么變態(tài),總不會他是夏正義吧?”
沈鳶也就是這樣隨口一說而已,她知道這種情況是絕對不可能的,夏正義已經(jīng)死了,是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跳樓的,這件事可以說是已經(jīng)結(jié)案了。
夏正義的尸體完全確認,就連夏正義的血,都已經(jīng)制作成了解藥。
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夏正義,所以也不會存在這種可能。
“先晾他幾天,看看后面他的動作,別想那么多,不會有事的。”薄擎安慰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