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(shí),薄擎拿著吃的過來,放在兩人的中間,然后還在沈鳶的旁邊坐下。
“霍晏臣,你又欺負(fù)我老婆!”
“我哪能欺負(fù)她?。俊边@簡(jiǎn)直就是冤枉。
薄擎把沈鳶手里的酒瓶接過來,然后說:“你灌她酒了。”
“那是她自己喝的。”
“你要是想喝酒的話我來和你喝,鳶鳶要是喝多了,肯定會(huì)頭不舒服的。”
薄擎拍了拍沈鳶:“鳶鳶,先吃點(diǎn)東西墊墊肚子,胃難不難受?”
“不難受,那你們喝,我先吃一會(huì)?!?
她都喝了很多了,這霍晏臣看起來還不醉,果然還是得換人來。
于是薄擎又和霍晏臣喝了起來,霍晏臣就算是很厲害,也不可能一個(gè)人喝的過兩個(gè)人,更何況薄擎也很厲害。
到后面霍晏臣靠著椅子,看起來像是睡著了。
沈鳶這才對(duì)那邊的江蔓蔓招招手:“蔓蔓,來?!?
江蔓蔓朝著這邊走過來,沈鳶說:“蔓蔓,霍晏臣喝多了,今晚就交給你照顧了,客房我都讓人收拾好了,今晚你們?nèi)荚谶@里住下,你的房間等會(huì)讓暮暮帶你去。”
“好的,謝謝鳶鳶姐!”江蔓蔓笑著,她就是故意讓沈鳶幫她的忙,把霍晏臣灌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