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,賭什么?”薄擎走進來,帶著沈鳶在那邊準(zhǔn)備坐下。
顧司爵和沈故立刻讓開位置,讓他們倆坐在中間。
“沒什么沒什么,就是賭你幾點會來?!鳖櫵揪糈s緊把這個話題岔過去。
要是用沈鳶來開玩笑,薄擎可能真的會削了自己。
“我再叫點酒過來,今晚要和小鳶鳶不醉不歸!”顧司爵叫人去拿酒,很快桌子上就擺滿了酒。
顧司爵沒讓人在里面伺候,讓服務(wù)生都出去了,然后他這個老板,親自給他們都倒上酒。
顧司爵本來就是娛樂圈的老板,平時談生意喝的可不少,現(xiàn)在一倒就是很多。
給薄擎倒了半杯,薄擎都沒說什么,但是給沈鳶倒的時候,薄擎卻擋了一下。
“她感冒了,喝不了那么多。”
顧司爵給了沈故一個眼神,似乎在說:“看吧,我說的吧?!?
快速的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后,顧司爵剛把酒瓶抬起來,就看到了薄擎手腕上的手表。
他激動的一把抓住了薄擎的手腕:“我靠,原來是你!”
“什么?”薄擎皺了皺眉頭,不知道顧司爵為何突然如此激動。
顧司爵盯著薄擎的手腕上的表,雙眼都在放光。
“你知道我看上這款手表多久了嗎,這可是全球就限量一款的,我就說我這手速都沒搶到,到底是誰這么幸運,沒想到是你!”
顧司爵甚至還上手去摸了摸:“你老實和我說,你是不是開什么科技,用非法手段搶到的?”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