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起來,沈鳶就是小小的一只,如果此時有旁人在,兩個人就像是抱在一起一樣。
反正不管自己怎么解釋,面前這個男人都不會相信,她說的話,這個世界上都沒有人會信,就連自己父親都不會相信,又怎么指望面前這個男人會信。
沈鳶直接仰起頭,那雙漂亮的眸子就這樣對上薄擎的雙眸。
紅唇微張,她故意道:“那小叔想怎么樣,我要走又不讓我走,現(xiàn)在又在這里玩霸總這一套,難道小叔對昨晚食髓知味,舍不得我走,又不好意思說出口?”
薄擎的目光落在沈鳶的紅唇上,說話的時候,她的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。
那張臉長得確實不怎么樣,皮膚也非常暗沉,但是那爽眼睛,卻異常明亮勾人。
沈鳶的身上有一種很舒服的味道,和香水的味道又不一樣。
“沈鳶!”薄擎咬牙切齒的叫著沈鳶的名字:“你找死!”
“嫁給薄斯年,還不如死了呢,小叔要是真的弄死我,能不能給我選一塊風水好點的墓地,我下輩子想投個好胎,然后再多給我燒點東西?”
“我喜歡吃好吃的,小叔記得多來點,我怕寂寞,你再給我扎個薄斯年的小人,讓我虐一虐他?!?
聽到沈鳶這自嘲的語氣,薄擎心里沒來由的一陣煩躁。
薄擎緊抿著唇,還沒來得及說什么,門就被敲響。
“小叔,我找你有點事?!遍T口,是薄斯年的聲音。
這樣的戲碼,沈鳶倒是不意外,她就說薄思雨把她帶到這里來,不可能什么動作都沒有。
“小叔,你應該還沒睡吧?還是說你不敢開門?我聽傭人說,沈鳶在里面?”薄斯年已經(jīng)有點不耐煩了,他眼睛里都是怒火,都想直接闖進來。
沈鳶這個賤女人,是不是看到薄家對小叔恭敬,就妄想去勾引小叔吧。
要是敢給他戴綠帽,他一定要弄死她。
一門之隔,外面是沈鳶名義上的未婚夫,而貼著門,沈鳶正在薄擎的懷里,甚至薄擎現(xiàn)在身上就只有一條浴巾。
沈鳶祈求的眼神看著薄擎:“幫我一下,我不想讓他們的計謀得逞,你應該也不想和我牽扯上任何關系吧?”
然而薄擎的目光卻十分淡然,似乎在說著無所謂。
雖然是被陷害的,但是她和薄擎共處一室的事情要是傳出去,沒有人會為難薄擎,只會為難她。
“我憑什么幫你?!?
“我爸要是知道咱倆的關系,一定會逼著你娶我的,我想你應該也不想和我結(jié)婚吧?!?
薄擎嗤笑:“你想多了,就算是我薄擎玩過的女人,薄斯年該娶也照樣得娶?!?
沈鳶:“......”
這就是權利的壓迫。
她咬著唇,直接抬起手,勾著薄擎的脖子,紅唇湊到薄擎耳邊,威脅道:“那不如就這樣被看到好了,到時候我就去宣傳,說小叔不行?!?
薄斯年感覺都聽到里面有聲音,他顧不上那么多,要是沈鳶趁機藏起來或者跑了,他可就抓不住薄擎和沈鳶的把柄了。
薄家的門鎖都是密碼的,薄斯年直接輸入了密碼。
“小叔,得罪了。”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