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”黑白再次拒絕,“力道,觸動(dòng)的方向,一旦更改,有可能會(huì)更危險(xiǎn)?!?
“可是……”
陸星月話未了,忽聽一陣輕輕腳步聲傳來(lái)。
夜深人靜,踩在落葉上的聲音,格外清晰。
黑白立即看向聲音來(lái)源方向,低聲快速道:“去,到那邊樹下,要是他來(lái),你就躲到樹后?!?
陸星月立即照做。
黑白手執(zhí)軟劍,偏頭看著來(lái)人。
此人提著一盞燈籠,燈籠是少見的獸首形,在地上投下一圈光影。
他穿著黑袍,頭上還戴著一個(gè)獸首,獸首影子投到地上,形成一個(gè)世大的陰影。
“他說得對(duì),陸小姐,你還是別做徒勞之功了。”
黑白眸子一縮,陸星月也愣了愣。
“你認(rèn)識(shí)我?”
“你是誰(shuí)?”
獸首人冷笑一聲,嗓音還是暗啞怪異,辨不出真正的聲音。
“陸小姐,你的皮囊不錯(cuò),又是處子,倒是可以為我所用。”
“不過,你經(jīng)常服藥,血差了些。”
“也不要緊,我可以用你做一等,雖不是特等,但也不錯(cuò)了?!?
他說話漫不經(jīng)心,但陸小姐聽來(lái),卻是毛骨悚然。
陸小姐眼前不斷浮現(xiàn)那面墻上的東西,額頭冷汗都滲出來(lái),她隱約猜到,那些東西是干什么用的了。
獸首人抬手,指間捏著把暗器:“你最好自己走過來(lái),我不想劃破你的皮。”
陸星月咬牙:“你……你妄想,想讓本小姐自己過去送死,你怎么不過來(lái)?”
獸首人笑一聲:“好,我過去?!?
獸首人慢步走過去,也不在意黑白,黑白被機(jī)關(guān)控制住,只要一動(dòng),四周就能射出箭來(lái)。
然而,就在他路過黑白附近的時(shí)候,黑白突然拿劍一掃地上落葉,葉子飛旋,撲向獸首人。
獸首人后退幾步,用手臂遮擋,就在傾刻之間,黑白腳離地,向陸星月?lián)溥^去。
在他抬腳的一剎那,十?dāng)?shù)支箭從四面八方射來(lái)。
陸星月驚得臉都白了。
“?。 ?
與此同時(shí),十來(lái)支箭同時(shí)盡斷,幾名暗衛(wèi)飛身而來(lái)。
但仍有一支箭,直射黑白后心!
眼看就要來(lái)不及,突然一物飛來(lái),正中箭身,把箭砸歪。
那東西滾到一旁,盈盈有綠光。
傅青隱帶著余笙笙慢步走來(lái)。
“本使的人,誰(shuí)敢動(dòng)?”
黑白大難不死,興奮的叫道:“主子!”
余笙笙也快步到陸星月身邊:“沒事吧?”
陸星月?lián)u頭。
余笙笙看向獸首人,雖然看不到此人的容貌,但那日在詭宅,她曾親眼見過此人,氣場(chǎng),聲音,都刻在腦海中。
她敢斷定,此人就是那晚的獸首人。
“指揮使,他就是真正的獸首人?!?
時(shí)到此時(shí),余笙笙才明白過來(lái)。
傅青隱抓了孔兔,為的就是讓真正獸首人放松警惕,而陸星月來(lái)此,才是真正的餌。
傅青隱早就斷定,獸首人,認(rèn)識(shí)陸星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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