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她都使出渾身解數(shù),想懷個一男半女。
這就是她唯一的盼頭和希望。
現(xiàn)在余笙笙卻說,讓她去問,還去外面醫(yī)館。
她心里清楚,若不是有些許把握,余笙笙是不會這樣說,也不會讓她去看的。
雙腿一軟,吳蓮兒跪下:“郡主,究竟發(fā)生何事,請郡主明示?!?
“本郡主聽說一些消息,只是猜測,無法明示,你明日去看,看過之后再來。”
吳蓮兒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走的,渾渾噩噩緩步離去。
次日一早,余笙笙剛吃過早膳,吳蓮兒就來了。
一進門就跪下,未語淚先流。
“郡主……妾身……”
余笙笙凈了口:“你穩(wěn)穩(wěn)情緒再說,現(xiàn)在這副樣子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本郡主給你下的藥。”
吳蓮兒抽泣著把淚擦干,顫抖著站起來。
“妾身去醫(yī)館看過,大夫說,的確是吃過,不過,好在劑量不大,吃些藥調(diào)理,還能補救的可能。”
“幸得郡主提醒,若非有您,妾身只怕到此時還被蒙在鼓里,渾然不知?!?
余笙笙抿一口茶:“可知害你的人是誰?”
吳蓮兒搖頭:“暫時不知,不過……應(yīng)該是……”
她猜測是蘇夫人,蘇懷遠沒有其它的妾室,只有一個夫人,除了夫人,還能有誰?
“總不會是姓阮的?!?
阮靜還沒有身份,何必下這種手,完全不值當。
余笙笙又問:“你去的哪家醫(yī)館?”
“找了家小醫(yī)館,不過,大夫的醫(yī)術(shù)還是可以,本來妾身想去春生堂,那里的大夫挺有名,不過,今日春生堂沒有開門?!?
“春生堂開不了門了,”余笙笙語氣冷淡。
吳蓮兒一怔。
余笙笙繼續(xù)說:“你被下的藥,就是春生堂的崔大夫給的?!?
吳蓮兒眼睛睜大,難以置信。
“什么?我與她無怨無仇……”
說到這里,她突然醒悟:“是……蘇知意?”
余笙笙不置可否。
吳蓮兒怒不可遏:“為何?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,我是她父親的妾,她竟把手伸到父親房中,這是何道理?”
余笙笙漫不經(jīng)心:“許是因為你不聽話,不喜歡你,許是因為你娘,又許是因為想看你誤會夫人,和夫人爭斗,誰知道呢?!?
吳蓮兒難以接受:“她心思也太歹毒了!都是女子,我又沒有得罪過她,怎的就能下這種死手?”
吳蓮兒又重新跪下,叩頭:“多謝郡主救我,郡主對我大恩,我沒齒不忘!郡主有什么吩咐,我必不推辭?!?
余笙笙放下茶盞:“吩咐倒是沒有,不過,你平白無故被人害,總不能咽下這口氣,何況,這般行徑,目的還有可能是挑起你和夫人不和,讓你把恨轉(zhuǎn)嫁給夫人。”
“此事,夫人當知情才是?!?
吳蓮兒瞬間懂了:“郡主所極是?!?
“我即刻去稟明夫人?!?
她起身離去,金豹豹跟她到院門口。
正要回院,忽聽外面有喧嘩聲。
金豹豹趕緊跑去查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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