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以為,蘇知意對齊牧白也是不喜的。
怎么會……
“你胡說,知意怎么會……”
“我為何胡說?胡說此事對我有何好處?”余笙笙納悶,“現(xiàn)在他們倆是未婚夫妻,蘇知意為他奔走著急,這不是應(yīng)該的嗎?”
“二公子,你別忘了,沈家沒了,蘇知意去退婚,若齊牧白再……這克夫的名聲,可不好聽呀。”
蘇硯書臉上青白交加,神色變幻不定。
余笙笙看著他這樣,心中暗自鄙夷。
恰在此時,金豹豹跑進來:“小姐,榮國公府……”
她進屋看到蘇硯書,后面的話咽回去。
蘇硯書厭惡看她一眼:“大呼小叫,慌慌張張,成何體統(tǒng)?”
“榮國公府怎么了?”
金豹豹走到余笙笙身邊,沒理會蘇硯書。
“我在問你,榮國公府怎么了?”
“你不說我大呼小叫不成體統(tǒng)嗎?我不說話了,行了吧?”
金豹豹閉口不。
蘇硯書怒道:“看看你的好丫環(huán)!”
“那當然,我的丫環(huán)最好,”余笙笙淺笑。
金豹豹眉眼彎彎:“我家小姐也最好,我樂意告訴小姐,我剛才回來的時候,看到青鳴書院的人去榮國公府了?!?
余笙笙聽說過,青鳴書院是一等一的書院,太學(xué)都是公子王孫,但青鳴書院不限身份貴賤,只看學(xué)識。
天下學(xué)子,以讀青鳴書院為榮,青鳴書院也是為朝廷選拔人才的地方。
這次的榜眼探花,還有十幾名進士,都是出自那里。
學(xué)院的老師多是飽學(xué)之士,當代大儒,蘇硯書早先還去旁聽過幾次課,回來直說受益匪淺。
身為文人,蘇硯書一聽青鳴書院派人去榮國公府,心里不禁有點泛酸。
他那個表哥,學(xué)識實在一般,虧他舅舅一直花錢上下打點,只為求一個名額。
青鳴書院向來不看關(guān)系不看錢,這次怎么……
不過,這倒是個好路子,蘇硯書尋思,如果程子恒真能去,倒可以利用他,結(jié)識一些人脈,拓寬路子。
等太子解除禁足,他再去稟報太子,定能得太子高看。
思及此,蘇硯書輕笑:“子恒表哥有學(xué)識,被書院錄取,也不足為其,到底是榮國公府的子孫,豈能辱沒祖宗?”
余笙笙蹙眉,暗自不快,不是說已有人去京兆府告狀?怎么會……
金豹豹眼睛眨巴:“誰?程子恒是什么鳥兒?”
“放肆!”蘇硯書喝斥,“子恒表哥是榮國公府嫡子,豈容你污詆毀。”
“什么低子高子,我不懂,但人家書院錄取的可不是他。”
蘇硯書皺眉:“你胡說什么?剛才不是你說的,青鳴書院……”
“是啊,青鳴書院的人去榮國公府,要錄取程公子,人家說了,不但免一年學(xué)費,還給他一間單獨的宿舍,待遇可好?!?
“那不就行了?程子恒,就是程公子?!?
金豹豹哼笑:“人家高聲念了,我都聽見了,程公子,名曰,程肅?!?
“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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