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白辦的事進展順利,更高興,看到他愁眉苦臉,更高興了。
“怎么了大首領(lǐng)?”
郝孟野把方才傅青隱的吩咐一說:“我實在不明白,指揮使是何意?!?
黑白眼睛亮了:“這還能何意,要過中秋唄,今天在宮里沒吃好,自然要補上?!?
“可往年……”
“你也說了是往年,今年不一樣呀。”
郝孟野納悶:“有何不同?”
黑白看他一瞬:“今年有客人。”
“哪來的客人?我們這里只犯人和罪人。”
黑白氣笑:“你是木頭人,走吧,我陪你去。”
黑白拉著他,一同出去。
余笙笙修也修得累了,想起還要給黑白畫畫像,拿出一張小紙,換了筆,慢慢畫起來。
金豹豹湊過來看:“咦,小姐,這不是那個侍衛(wèi)嗎?”
金豹豹對黑白也不熟悉,畢竟赤龍衛(wèi)規(guī)矩森嚴,她大哥受不住她糾纏,和她說起一些事務(wù)時,也是挑著能說的,簡單的說。
像黑白是傅青隱的近身侍衛(wèi)這事,他就沒提過。
余笙笙心情也不錯,筆尖微微起了變化,人物也跟著發(fā)生改變。
金豹豹眼睛瞪圓,看到余笙笙畫出的小靴子之后,忍住笑,后來實在忍不住,哈哈大笑。
余笙笙給畫上好色,她還笑得停不下笑,拉著周嬤嬤也一起看。
周嬤嬤也忍住抿嘴笑。
“怎么樣?”余笙笙拿起畫,“像不像?”
“像,一看他眼睛就知道是他?!?
正笑得前仰后合,有人出現(xiàn)在門口,把門推開。
看著她們笑,面露疑惑,眉尖微蹙。
余笙笙趕緊示意金豹豹別笑了,金豹豹回頭,看到門口的黑白,使勁忍住。
“那什么,我家小姐給你把畫像畫好了,你看看?!?
黑白走進來,警惕地看著她們,抿唇不語。
余笙笙心道,壞了,不會笑過頭,惹他生氣了吧?
“抱歉,我們不是笑你,是我畫的不夠好……”
黑白看到她手里的畫,眼睛微瞇,伸手把畫拿過去。
畫中小人穿著黑色勁裝,領(lǐng)口邊緣是銀色裹邊,眼睛圓睜,睜得出奇得大,鼻子卻小小的,嘴也很大,咧著嘴笑,露出一口大牙。
小身子挺短,分腿站立,小腳丫特別小,豆丁一樣,靴尖兒翹起。
這畫像畫得奇怪,確實很逗,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畫。
倒是挺有意思。
“你要是不喜歡,我再重畫一張?!庇囿象馅s緊說。
真是,一時手癢,沒忍住,畫了這種畫。
這是她在皇后別苑時,和那里的一位畫師學(xué)的,說是特殊一派,能抓住人物的特點,但又在別的地方夸大。
“好看,”黑白把畫收起來。
他目光一掠,看到桌子上的那些月餅蜜餞。
余笙笙察覺他眼中的渴望,把盤子向他推了推:“請吃吧,別客氣。”
本來就是人家的。
黑白也沒客氣,站在桌子邊,慢慢開吃。
不過片刻,金豹豹就暗抽一口氣——這也……太能吃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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