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笙笙微微閉眼,壓下煩躁心情。
“沒有,她是你的未婚妻,你替她說話也是應該,能救她算是你的本事?!?
余笙笙之前沒覺得,這會兒也有點好奇:“你能救出她,還真是讓我意外?!?
齊牧白臉上露出招牌笑意,上前一步:“醋了?”
余笙笙:“……”仿佛看到蒼蠅搓手。
齊牧白再上前一步:“我說過,她只是權(quán)宜之計,以后我……”
余笙笙被他連湊兩步,感覺被冒犯,后退幾步偏頭,正好看到綠湖。
“綠湖,我在這里!”
她聲音急切,臉色也不太好看,身邊還站著個齊牧白。
綠湖對齊牧白沒有過多了解,見他一臉笑瞇瞇,一副自以為是登徒子的樣子,再結(jié)合余笙笙的模樣,頓時心頭火起。
齊牧白還沒看清怎么回事,綠湖就沖過來,雖不像金豹豹如同小豹子,但她出手快,會用巧勁。
腳尖點中齊牧白膝窩,齊牧白一個沒站穩(wěn),撲通一聲跪在地上。
余笙笙眼睛微張,綠湖拉著她擋在自己身后。
“哪來的登徒子?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,竟也敢對我家郡主無禮?!?
齊牧白感覺膝蓋骨都要碎了,還差點狗吃屎,手掌也挫破。
等再抬起頭來時,余笙笙早走了。
他嘶著氣,咬牙切齒,眼中目光陰鷙。
他回轉(zhuǎn)頭,余笙笙如果不是來找他的,那是來找誰的?
他就住在這里,也不是來會什么朋友的,自從父母亡故,他也遲遲沒有得到差事,日子越過越差,原來父親租的院子退了,只能搬到這里來住。
回頭看看花甜巷,剛才那個丫環(huán),是從這里出來的?
余笙笙方才也是站在這里。
齊牧白揉揉膝蓋,慢慢走向巷子里。
有這個小插曲,余笙笙也不再想逛,直接去鎮(zhèn)侫樓。
本想和傅青隱說一下情況,回來才知,傅青隱被皇帝叫進宮去了。
黑白把一些資料給她:“郡主,這是主子臨進宮之前留下的,吩咐我說,您回來了他若不在,就把這個給您。”
余笙笙拿上資料:“好,有勞,那我先……”
黑白忙說:“不知主子回來之后,有沒有別的什么事,不如您就在這里等?若有什么消息,我也能及時通報。”
余笙笙一想,也對。
“那就打擾了?!?
“郡主請?!?
黑白掃一眼綠湖,綠湖不明所以,瞇著眼睛看看他。
黑白無聲翻個白眼:“郡主,豹豹呢?之前豹豹說,想要我?guī)退男∝笆鬃鰝€鞘,我做好了,想給她?!?
“豹豹今日在小宅,稍后你把東西給綠湖吧,給她帶回去?!?
黑白摸摸鼻子:“還是算了,等她來再說,若是不合適,還能改?!?
綠湖這才明白過來,低聲道:“小姐,您在此忙,奴婢回小宅和周嬤嬤說一聲,您中午想用點什么?”
余笙笙正要說話,黑白眼睛一亮:“那天的面條,主子甚是喜歡?!?
“那就還吃面條吧?!?
“是。”
綠湖退走,余笙笙回她的房間去看資料。
這翻開一看,不禁觸目驚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