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?!?
綠湖轉(zhuǎn)身就走。
蘇知意臉色鐵青:“你……站住?!?
綠湖壓根不理她。
余笙笙嗤笑一聲:“所以說呢,自己不想干的事,反過來指責(zé)別人,哪來的臉?!?
“算了,綠湖,你要真叫回來,人家臉往哪放?走,回院?!?
“是?!本G湖立即回來。
蘇知意簡直氣炸,眼睜睜看著余笙笙走,轉(zhuǎn)頭又見蘇夫人,輕嘆一聲道:“母親,您怎么不說她?”
“我說她什么?”蘇夫人反問。
“她怎能不顧二哥?二哥多傲氣,多在意名聲,現(xiàn)在這樣一鬧,該多難過呀?!?
“你讓她怎么顧?是她讓事情變成今天這樣的嗎?硯書為何會被帶走?他好端端的,買的什么兇?為了誰?”
蘇夫人慢步上前,眼神冰冷:“知意,我早就想問你了。你從京兆府回來了,我兩個兒子還在鎮(zhèn)侫樓,可你沒提過一嘴,沒看過一次。”
“他們可待你不薄啊,怎么也比待笙笙強(qiáng)吧?你剛才有臉說笙笙,沒臉照照鏡子說自己嗎?”
蘇知意難以置信:“母親,您……怎么能這樣說我?”
她紅了眼眶,平時蘇夫人早心疼死了,此時只覺得厭煩。
“我女兒還沒委屈,兩個兒子還沒委屈,你委屈什么?”
吳蓮兒聲音響起:“夫人說得對極了?!?
蘇知意扭頭看到她:“這有你說話的份?”
“一個賤妾,也敢來說本郡主?”
“我是賤妾,我娘是賤婢,我們都賤,郡主你高高在上,看不到我們這些卑賤之人,可我們的命也是命!”
……
余笙笙雖然不懂傅青隱為何要這么做,但心情挺不錯,金豹豹拎著食盒回來,笑得眉眼彎彎。
“小姐,您是不知道,街上可熱鬧了,大統(tǒng)領(lǐng)還在鎮(zhèn)侫樓門口說蘇硯書和程子姍如何情深呢。”
“還有吳蓮兒,正在和蘇知意吵架,吵得可兇了,蘇知意氣得半死。”
這簡直是最好的下飯菜。
余笙笙愉悅吃完早餐,換了衣裳。
“豹豹,今天有重要的事交你辦?!?
“小姐,您吩咐!”
余笙笙拿出準(zhǔn)備好的錢袋子:“這里面有碎銀,有銅錢,你拿去,不論什么方法,散播個消息?!?
“最好是能讓幾個書場的說書人也說?!?
金豹豹粲然一笑:“小姐,不用那么麻煩,小乞丐,打把式賣藝的,撂地說書的,走街串巷的小貨郎,他們傳小道消息,那是最快?!?
“說書的先生,那是文雅地傳,他們那是打著滾兒冒著煙兒傳?!?
綠湖被她的比喻逗笑,余笙笙也樂:“行,你看著辦,要快,但又不能快得讓人起疑,得把握住度?!?
“今天讓許家兄弟跟著你,聽你指派,我和綠湖兩個人就夠?!?
“小姐放心,保管辦得妥妥的?!?
余笙笙帶上她們倆,準(zhǔn)備出府。
到月亮門這邊,還能聽到隱約的吵架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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