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增猶豫一下,抽出一支雪茄,扮斷,里面是煙草,沒有任何其他東西。
他把煙草全部弄碎,確實只是煙草,再無其他。
這算什么意思?
徐增完全猜不透。但他想起陳進說過,永遠不要碰他寄來的東西,他不會害我的,還是聽他的,放到一邊不管。
對,陳進知道我這幾年很少抽煙了,所以會選擇送雪茄,這樣我不抽放到一邊也顯得很正常。他拉開抽屜,把雪茄往里面一塞。
陳進疲倦地躺在家里的椅子中,手里握著藥瓶,面前放了杯水,杯旁不少水濺出,現(xiàn)在是冬天,他卻滿頭冷汗。
藥物控制頭暈的效果越來越短了,不能再拖了,范長根已經(jīng)解決,只要再把范長根的小舅子張宏波處理掉,就能完成她的所有心愿,所有事情都可以告一段落了。
今天補了半個月前拔的牙,所有的后續(xù)工作都已完成,只剩最后一次犯罪。
不知道警方辦案查得怎么樣了,想必范長根被殺在帝景苑內(nèi),一定很轟動,警方也一定加派了人手查我。這么下去早晚還是會懷疑到我頭上,不過好在回顧了所有的作案細節(jié),最后負責(zé)殺人的那位朋友從未留下任何的證據(jù),想必目前警方甚至對那個朋友的性別也無從知道。
好吧,就是需要這樣,只要那個人不被查出,懷疑到我也沒關(guān)系。
陳進笑了笑,笑得很心滿意足,絲毫沒有任何傷悲。
_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