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上,這個圈套也不是那種絞盡腦汁的引人上鉤才能把人騙進去的圈套。
畢竟只是多推兩次,又不是直接給鄭博遠下藥迫使他和其他女人上床。
鄭博遠能中這么簡單的圈套,本質(zhì)上還是鄭博遠不是什么好東西。
這個道理挺簡單的,王雨晴身為一個聰明人,也一下子想到了。
他叫道:“鄭博遠,你別說這種話?!?
“就算是有人設圈套想要害你又怎么樣,那人是給你下藥了,還是把刀架在你脖子上,逼你去抱那個女人了?”
“......”
“總之,令我生氣的還是你在我坐月子期間,在我這么悲慘的時候,抱了其他女人的事情?!?
“就算退一步說你沒和那個女人發(fā)生關(guān)系,在我如此虛弱的時候,你去抱另一個女人,也十分令我憤怒,并且令我覺得惡心,你知道嗎?”
王雨晴幾乎算得上是疾厲色了。
她就這么瞪著鄭博遠,她的情緒全都寫在臉上了。
她從出生以來接受的都是淑女教育,她覺得在外要大方端莊,就算和人吵架也要注意形象,不能吵得那么難看,這些年她也都是那么做的。
但現(xiàn)在她真的是一點形象、一點面子都不顧了。
這一刻,王雨晴不能說變成一個潑婦了,至少也跟她以前的形象大相徑庭了。
想到這里,王雨晴不自禁地感到一股悲哀。
她之前想的是結(jié)婚前要做淑女,要做獨立自主、形象良好的老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