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死死的盯著鄭博遠(yuǎn),眼里帶著十分明顯的厭惡:“分明就是你自己想抱按個女人,才會這個樣子?!?
“你都在明面上抱女人了,暗地里做了什么事情,誰會知道呢?!?
“你會僅僅抱一下,其她的就不做什么了嗎?”
王雨晴氣的胸口高低起伏著。
十月懷胎后,前幾天她才把孩子生出來,她和鄭博遠(yuǎn)已經(jīng)很長時間沒有過夫妻生活了。
她不知道鄭博遠(yuǎn)在懷孕期間有沒有出去胡搞,反正那個時候鄭博遠(yuǎn)每天都會回家,就算有時候出去應(yīng)酬回來晚點,中間她打視頻過去,至少她看見的場面都是干干凈凈的。
可現(xiàn)在她可是親眼看到了不干凈的場面,她是真的很生氣啊。
事情到了這一步,鄭博遠(yuǎn)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。
確實他身為鄭家少爺,哪怕他不是鄭仁杰那樣的繼承人,他出去應(yīng)酬出去玩時往往也是在場人里的頭一份。
他想拒絕一個女人,尤其在他的老婆剛生完孩子的前提下,那不是輕輕松松的嗎?
所以說起這個的時候,確實是他理虧。
一開始他堅持說他都是逢場作戲,他拒絕不了什么的,但后來王雨晴就不信他了。
他狠狠的咬了咬牙:“雨晴,我承認(rèn)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,如果當(dāng)時我非得推開那個女人,也確實能推開?!?
“但最開始我真的沒想找女人,而且我也沒有干什么烏七八糟的事,除了和她挨在一起坐了一會兒,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?!?
鄭博遠(yuǎn)皺了皺眉,說道:“這件事絕對是有人算計我,有人想陷害我毀壞咱倆的關(guān)系,你不能中計啊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