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因為剛才發(fā)生的事情,南瀟一定恨透了自己,也怕極了自己,謝承宇沒有再碰她,只是輕聲道:“剛才是我做的不對,我喝多了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清醒過來了,你別害怕,我送你回去?!?
呼呼的寒風中,謝承宇的嗓音極其溫柔,幾乎是在哄她了。
他特意站在南瀟身前替她擋風,南瀟不是感覺不到,可她想起方才在那張床上的恐怖經(jīng)歷,對這個男人簡直又恨又怕,一刻都不想看到他。
不過她此刻沒有完全失去理智,她知道她剛才連手機沒拿就跑出來了,想自己回家的話連車都打不到,便抹了抹眼睛站起身來,安靜地跟著謝承宇走了回去。
一路上,謝承宇不停地和她道歉,說他今晚喝多了,剛才只是一時失控才那樣對她,可南瀟一直沉默不語,根本不想聽他說話。
如果不是還要和這個男人回家拿東西的話,她直接拔腿就跑了。
終于回去拿到了手機,南瀟想打車離開,謝承宇卻堅持送她回去。
“你在這附近打不到車,而且現(xiàn)在時間也不早了,讓周文送你?!?
謝承宇喝多了,剛才就是讓周文開車送他倆回來的,南瀟并沒有拒絕,看著謝承宇給周文打電話。
很快周文到了,她跟著周文上了車,見謝承宇也想跟進來,死死地拽住門把手不想讓他進來,表情也帶著恐慌。
謝承宇知道,自己剛才的禽獸行徑一定讓她怕極了自己,便=無奈地松開了門把手,對駕駛室里的周文說道:“你開慢點,把她安全的送到家后,告訴我一聲。”
南瀟肯定是不會再聯(lián)系自己了,只能讓周文告訴。
周文點了點頭,看著謝承宇額頭那個結痂的傷口,不放心地問道:“要=我給您找個家庭醫(yī)生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