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麗茹眼珠子都瞪了起來,氣得渾身都在發(fā)抖,指著南瀟“你”了好幾個字,愣是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謝家是北城的頂級豪門,雖然這些年她在丈夫那里屢屢受挫,可其實她的身份十分尊貴,這些年來何曾受過這種對待?
她往前走了幾步,厲聲道:“南瀟,你敢咒我死?你這個小賤人真是......”
“鄭夫人,你再敢對我胡說八道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眼看著她又要辱罵自己,南瀟直接厲聲打斷了她。
她不想慣著鄭麗茹的壞脾氣,鄭麗茹也看透了南瀟的本性。
外面都說南瀟是個柔弱可欺的包子性格,可實際上呢,還包子?呸!這分明是母老虎。
她不再鋪墊了,豎起眼睛道:“我過來是警告你的,你以后少去謝家,你已經(jīng)和謝家沒有關系了,總往我們家跑算什么事。”
這些天鄭麗茹偶爾會去老宅,每次過去都會問傭人有沒有去謝家。
得知南瀟去謝家去的比她還要頻繁,她簡直勃然大怒。
所以,今天說是來看許若辛的,其實她最大的目的是來找南瀟。
南瀟一點不害怕,毫不客氣地道:“鄭夫人你又忘了那天的話了,爺爺才是謝家的主人,爺爺讓我去我就去,關你什么事,你憑什么來管我?”
鄭麗茹就知道這個小賤人會再次對她不尊敬!她狠狠地咬住牙,眼里一片冰冷。
“不服氣是嗎?你信不信我出去宣揚你對謝家糾纏不放,讓你身敗名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