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澤楷。”見肖澤楷拿好包,南瀟說道,“你一會兒還有戲要拍吧,你快出去吧?!?
她把肖澤楷叫來,就是為了給他送包,但拿到包后,肖澤楷卻賴在這里不走了。
而且他也沒個正事看,一會兒問問這個,一會兒說說那個,變得很是粘人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肖澤楷盯著南瀟的口罩,沒有回應。
他想著那天見到過的景象,很想讓南瀟再把口罩摘下來。
可他突然想到,南瀟的皮膚還沒有好利索,不能徹底摘掉口罩,而且他馬上就要拍戲了,也沒時間磨嘰了,便沒有提這個要求。
他站起身來,說道:“那我走了,以后那個姓許的要是還來打擾你,你就來找我啊?!?
說完,肖澤楷依依不舍地走了。
南瀟沒有對肖澤楷的怪異之處多想,兩人那么多年的朋友了,肖澤楷偶爾發(fā)一天癔癥她不奇怪,反正肖澤楷大多數時間都是正常的。
這時又有人來敲門了,南瀟說了聲“請進”,沒想到這次來的是謝承宇。
謝承宇穿著黑色的襯衫和西褲,這是他的慣常穿著,讓他本就冷漠的臉顯得愈發(fā)冷酷。
他大步來到南瀟身前,語氣不太好地問道:“你從蘭亭苑搬出去了?”
“是,怎么了?”南瀟抬眸道。
蘭亭苑的別墅請了保姆,一周過去三次打掃衛(wèi)生。
今天謝承宇回別墅拿東西,正好和保姆碰上了,保姆順嘴說了一句南瀟不住這里了,但是南瀟也不住在老宅,她去哪里了?
謝承宇問她:“你現在住哪里?”
“我現在住劇組附近。”南瀟說道,“就是劇組對面的那個小區(qū)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