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說,這是大乾設下的一個局?”郭槐驚道。
“啊,啊,蠢貨!都是一群蠢貨?!碧K文氣急敗壞的一聲怒吼,整個人隨之虛脫的躺在椅子上。
“大乾可能一開始就籌謀到了,只不過我們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,沒有往這個方面去想?!?
“大乾缺鐵,卻再和赤戎談判的時候,用鐵換取和平。這是專等著我們南楚上鉤啊?!?
蘇文暴怒之后,有氣無力的說道。
“先生,大乾缺鐵,這樣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?。俊惫币荒樅?。
蘇文看著愚笨的郭槐,無奈長嘆。
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大乾應該有鐵了,他們這才敢在談判的時候,許諾給赤戎這么多鐵。為的就是讓南楚鐵商上鉤,然后他們再把有鐵的消息放出,到時候鐵價暴跌,他們好收割!”
“屬小人愚蠢,還是不明白?!惫睋现^道。
蘇文苦笑道:“他們讓南楚鐵商誤以為鐵價會暴漲,然后高價囤積生鐵,拼命的讓南楚鐵奴煉制生鐵,囤積了數年都用不完的鐵?!?
說著蘇文臉上浮現一抹苦澀,悲憤的道:“然后大乾再將公布他們有鐵了,到時候鐵價暴跌,南楚鐵商急著拋售手里的鐵,引起市場恐慌,到時候南楚鐵商將賠的傾家蕩產!”
郭槐聽得膽戰(zhàn)心驚,說道:“這該怎么辦?”
蘇文苦笑道:“我敢保證,大乾雖然有鐵,但絕對不夠賠償赤戎的!”
“既然知道他們的鐵不夠,我們穩(wěn)住不就行了?我們一斤鐵也不賣給他們,鐵價不可能降低太多,我們南楚還是能賺的?!惫迸d奮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