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唇顫抖的說不出話來。
“宰輔大人,金珂的義父是遼東王,而且為國拱衛(wèi)邊關,怎么能如此羞辱他?”
“宰輔三思。”
六部官員紛紛求情。
“荒唐,兩國談判,金珂擅自把陛下欽定的談判人員關了起來,這是什么意思?”張逸輔面色嚴肅的說道。
這種事情就是可大可小,全看怎么發(fā)揮。
輕了就是個人恩怨,重了就是目無君上,甚至可是說私通外敵。
張逸輔的話宛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,金珂嚇得身體哆嗦不止,這才意識到剛才斬殺五十幾個遼州士兵,已經(jīng)是對他法外開恩了。
要是真的較真起來,他的人頭都不一定保得住。
六部官員皆是反應過來,在這種情況下把陛下欽點的談判人員關了起來,的確有私通赤戎的嫌疑。
張乾等人確切的感受到宰輔的官位,一個個面面相覷,不敢在多說一句。
金珂也臉色蒼白,但男兒膝下有黃金,今日要是給林軒下跪,以后他還怎么在京城抬得起頭?
還有什么顏面見葉不染?
他當即頭一甩,寧死不屈的說道:“男兒膝下有黃金,讓我給他下跪,毋寧死!”
謝書銘眉頭一凝,對著張逸輔說道:“宰輔大人,金珂校尉寧死不受辱,不愧是真豪杰,不如成全其美名,從此我大乾又多了一個可歌可泣的典故?!?
金珂開始還以為謝書銘是在夸他,臉上不由的洋洋得意,聽到后面才知道謝書銘是要他死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