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曾經無比寵愛他的面孔露出這般神色,饒是原主已經死去,可那份記憶,還是讓林軒的心無法抑制的狠狠抽痛起來。
他真想給她一耳光,可他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竟被秦倩這厚顏無恥的話氣笑了。
“住嘴!”忽的,秦守常猛的將手里的書摔在案桌上,隨后一腳將桌子踹翻。
秦侯身為武將,這一腳的力道不輕,整張桌子都散了。
見狀,秦安嚇的臉色慘白,一下子就撲到秦倩身邊,將她護在身后:“爹,你不要責怪阿姐,嗚嗚嗚......都是兒的錯。”
他哭的撕心裂肺,就像是秦倩受了不得了的懲罰似得。
秦侯不只是被秦安哭得心軟了,果真臉上的怒氣消散了幾分,只是指著秦倩說道:“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,就算軒兒有錯,也不能縱容安兒污蔑他,他剛從御馬監(jiān)出來,你這樣讓他以后怎么做人?”
“他怎么不能做人?”秦倩氣的胸口一陣起伏,扯著嗓子道:“他不過一介草民,有侯府給他兜底,足以讓他一聲無憂??砂矁翰灰粯?,他是要繼承侯府爵位的,如今被逐出國子監(jiān),讓他在世家子弟面前如何抬頭?”
說罷她再次看向林軒:“先不說夫子是你師父,不會重罰你,就算你被逐出國子監(jiān),侯府依然可以補償你?!?
“所以,他就可以理所應當?shù)奈勖镂遥俊绷周幚渎曢_口,聲音不大,與秦倩的厲喝相比,宛如柔風細雨。
可就這樣輕飄飄的聲音,卻讓在場的人心都跟著顫抖了下。
“你們想要我解除和郡主的婚事,我已經成全你們了,你們還有什么不如意?”
“還是說,你們既想讓我解除婚約,又想要我承擔這個負心人的惡名?”
“是因為我是御馬監(jiān)的奴?好欺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