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酒水下肚,金長東也不墨跡,直接就拉開了話頭,沖林昆笑道:“林先生,之前我們之間可能有一點(diǎn)誤會,今天我想把這個誤會澄清一下,以后還希望能繼續(xù)留在沈城,畢竟我在這兒已經(jīng)扎根快二十年了?!?
“金掌門,你這話說的我有些承受不起,這沈城偌大的地方,都是華夏人民共有的,我可沒說要趕金掌門走。”林昆笑著說道:“另外,你說我們之間有誤會,我倒是愿意聽聽,咱們都在一個城市里待著,自然最好是成為朋友。”
“是是是,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,多一個敵人多一堵墻嘛?!?
金長東笑著說:“之前尚武武館和精銳功社,確實(shí)找過我,要聯(lián)手對付林先生,這其中的原因呢,都是他們自己打的小算盤,尤其是那個田一方,他這個人野心大的很,一方面見林先生摧毀了王勤豹的聚一堂,想要一鼓作氣把林先生拿下,這樣沈城的地界上就剩下我們?nèi)笪漯^了。”
“當(dāng)然了,林先生別看我們?nèi)笪漯^表面上和氣,其實(shí)暗地里都斗著呢,田一方同時也忌憚林先生會對我們?nèi)笪漯^下手,畢竟聚一堂的前車之鑒擺在那兒,我也不敢硬拒絕他,可到最后我可是幾乎沒給他們出什么力啊?!?
“嗯?!?
林昆笑著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心中知道金長東是在找了個由頭,這話聽起來沒毛病,可重點(diǎn)是三大武館之所以對他發(fā)難,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吉森省洪林門的周典在背后攢胡的,而金長東只字不提周典,可見他也只是在掩耳盜鈴罷了。
耍小聰明的人,往往會被小聰明誤了,金長東顯然就著了這道兒。
“金掌門說的倒是實(shí)情。”林昆笑著應(yīng)付道。
“林先生,您能理解真是太好了,來,我再敬您一杯!”
金長東滿臉尊敬,舉起酒杯又向林昆敬了過來,林昆也端起了杯子,和金長東碰了一下,兩人一仰而盡。
放了杯子,金長東接著說:“林先生,只要您能諒解我,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(jī)會,以后在這沈城的地界上,只要你一聲號令,我金長東別的本事沒有,沖鋒陷陣不在話下?!?
“金掌門,你太過重了?!绷掷ツ樕闲χ?,心中卻暗道,這要是俯首稱臣了?只是表面的功夫吧,這金長東的心里怎么想的誰知道呢?
“不重,一點(diǎn)也不重,林先生,我這可都是肺腑之,別看我比你長些年歲,可能力這東西跟年齡無關(guān),我是真的打心眼里佩服你這種青年才俊,能為盡一份力,那也是我的榮幸啊?!苯痖L東一臉誠摯的道。
林昆笑了笑,也沒拒絕,順著金長東的話頭就往下說:“金掌門,既然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,大家出來混的也就是討個生活,我也沒別的要求,就是希望咱們沈城,不,是咱們整個遼疆省的地下世界能更清明一些?!?
金長東沒有聽明白,疑惑的道:“林先生請明?!?
林昆笑著說:“我的‘教父’原則想必金掌門應(yīng)該聽說過吧,我不希望看到所謂的道上的人欺負(fù)老百姓,保護(hù)費(fèi)這種東西絕對禁止,另外毒-品也是不許碰,據(jù)我所知金掌門名下的場子不少,還有另外兩個武館的場子,最近好像也都落在了金掌門的手里,這些場子的底細(xì)多少我也聽說過,希望金掌門能顧全大局,不要和國家作對,也不要感謝損害老百姓的事情?!?
金長東臉上的笑容馬上有些難堪起來,道:“林先生,你聽我解釋,另外兩個武館的場子,都是他們拜托我管理的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