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喚作劉叔的男交警,循著剛才野馬車遠(yuǎn)去的方向看了看,眼睛微微一瞇,笑著對黃源說:“那車車型特殊,想查應(yīng)該不難?!?
黃源瞇著眼睛微微一笑,眼中閃過一抹貪婪,“查到它,然后再將它給買下來,以后我就不用開著這輛寶馬丟人現(xiàn)眼了?!?
劉叔臉上的笑容微微抽搐了一下,瞅著黃源,心中暗罵了一句敗家,眼前這輛寶馬車買的時候就幾十萬,改裝花的錢比買車還要多,就因?yàn)檫@輛車,黃局老大差點(diǎn)被紀(jì)檢委抓去調(diào)查,幸虧局老大有一個從商成功的媳婦,要不還真說不過去。
現(xiàn)在,這個敗家子居然說這輛花了過百萬的車開出來丟人現(xiàn)眼,哎喲喂,這些個官二代富二代的敗家功力,著實(shí)令人欽佩。
劉永軍也就是在心里頭想想,局老大養(yǎng)了這么一個敗家兒子都沒說什么,他一個做手下的沒必要去惹人嫌來說什么不中聽的話。
野馬車?yán)?,林昆看了一眼后視鏡,那輛改裝后的寶馬車早就被甩的沒影了,那輛寶馬車看起來改裝價格肯定不菲,可不管花了多少錢,好馬需要配好鞍,好馬更需要一個會駕馭的人來騎,猛踩油門就跟馬鞭子猛抽馬屁股一個道理。
野馬車停在了養(yǎng)狗場的大門外,林昆從車上下來,院子里橫七豎八的倒著些人,有田一方的那十八個手下,一個個鼻青眼腫的,兩只手被用線箍綁在了身后,看見林昆走進(jìn)來之后,其中多數(shù)還不認(rèn)識林昆,一個個好奇的看過來。
也不知道是誰小聲的說了一句:“他就是林昆,維多利亞酒吧的……”
話沒有說完,但明顯能感覺的到,眾人的臉色馬上不好看起來,一個個再看向林昆的目光里,全都升起了一抹恐懼。
剩下的一些人,有養(yǎng)狗場本來的三名員工,其中那個田一方的遠(yuǎn)房表親被打的最恨,是司蓉兒下的手,原因是這廝不但長的猥瑣,被打的時候還故意的捏了一下司蓉兒的腳。
你妹的,咱司蓉兒小姐的腳,豈是這猥瑣的家伙能輕易玷污的,司蓉兒也沒跟他客氣,上來就是一頓的拳腳相向。
一通拳腳下來,這廝躺在地上口鼻流血,渾身上下直抽搐,還擱那嘴里頭往外噴唾沫星子裝死呢,結(jié)果司蓉兒一腳踹在了他的后腰上,那可是尖尖的高跟鞋,頓時疼的這家伙一聲慘叫,眼珠子翻白直接暈死了過去,這會兒又醒了,模樣還是那么猥瑣,可身上的猥瑣氣息卻是一點(diǎn)也不敢有了。
再就是華松帶來的那些人,傷的也都不輕,三三兩兩的倒在一起直哼哼。
林昆走進(jìn)了養(yǎng)狗場的平方里頭,這間房子平時就是養(yǎng)狗場的人休息用的,房間的角落里,華松被雙手雙腳捆在地上,身上也沒比他外邊的兄弟們好多少,同樣是鼻青眼腫的。
“爸爸!”
看見林昆,澄澄馬上撲了過來,一把扎進(jìn)了他的懷里。
林昆笑著將小家伙抱起來,摸著小家伙的鼻梁說:“兒子,怎么樣,被壞人抓了后有沒有哭鼻子呀,跟爸爸說說?!?
“沒有!”
小家伙一臉倔強(qiáng)矢口否認(rèn),但說完小眼神馬上就不敢看林昆的眼睛,林昆笑著說:“爸爸再給你一次,真沒撒謊呢?”
澄澄搖頭,然后垂著小臉道:“爸爸,對不起,我又哭了。”
“澄澄又沒做錯什么,為什么要跟爸爸說對不起呀?”林昆笑著說,棱角清晰的臉頰上,滿滿的都是父親的慈愛。
“因?yàn)椤?
澄澄咕噥著小嘴,道:“爸爸說過,男子漢不許哭,遇到了危險,我應(yīng)該拿出男子漢的氣概,不能掉眼淚的?!?
“沒關(guān)系,今天這一次情況太危險,爸爸允許你犯一次錯誤?!绷掷バχf。
“不行不行……”澄澄搖頭,一臉的堅決,道:“男子漢大丈夫,不能給自己找借口的,爸爸,我以后一定不哭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