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急關頭,林昆哪敢含糊,抬起巴掌沖著沈曼的后腦勺一拍,沈曼整個人頓時身體一軟,趴在了他的胸前。
林昆翻身起來,把沈曼抱在了懷里,就準備去幫姜夔生他們。
遠遠的,王福的聲音向這邊喊過來:“昆哥,一切都搞定!”
林昆心中多少有些意外,沒想到姜夔生、余智堅、王福三個這么干脆利索,想來自己最開始恐怕是高估了樸恩策這一群人。
這些人偷車在行,在普通的警察眼里,身手挺牛掰的,但在姜夔生、余智堅、王福以及林昆的眼里,卻是夠普通的。
別的且不說吧,就說美利堅三角洲的特種兵,那些個身高馬大的特種兵,比起普通的士-兵肯定是牛,可真要和華夏軍區(qū)里的兵王比起來,實力上懸殊的可不是一星半點。
當然了,三角洲特種部隊里也有兵王,那就另當別論了,至少樸恩策這伙人里,還沒見哪一個有那種有心理疾病的實力。
林昆沖王福喊了一聲:“阿福,這兒還有三個,一起拾掇過去!”
“好咧,這就過來!”王福遠遠的答應一聲。
躺在地上半昏半死的平頭男聞,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,‘拾掇’這個詞用的有點太欺負人了吧,自己又不是大糞,咋就被拾掇故去了呢。
林昆抱著沈曼走了過去,把沈曼放進了野馬車里,從車上拿了一瓶水灌進她的嘴里,沈曼被灌的咳嗽了幾聲,醒了過來。
身體里的藥力剛才也只是剛剛發(fā)作,這一醒過來,馬上又紅了眼,下的林昆趕緊最快的速度把她止住,抱下車來用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后背,活著剛才灌進肚子里的水,一下子吐出來好多。
“我……”
沈曼扭過頭沖林昆看過來,那本來清澈的眼眸里,滿是渴望的火焰。
林昆趕緊拿起礦泉水,又往她的嘴里灌了兩口,然后再一次拍她的后背。
沈曼又哇哇的吐了起來,如此反復了幾次之后,灌了她兩瓶水,沈曼的身上依舊有藥力,但比之前卻是減少了許多。
林昆還是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腦勺,直接把她給拍暈了過去。
暫時安置好了沈曼,林昆來到了被用繩子綁起來的樸恩策跟前。
樸恩策滿嘴血了糊的,仰著頭一臉不服氣的看著林昆,“姓林的,你最好趕緊把我放了,你根本得罪不起我!”
林昆蹲了下來,笑瞇瞇的看著樸恩策說:“怎么了,樸大公子,準備拿你老子來壓我?不就是駐眼睛的一個大使么,至于把你牛掰成這樣么?哦,對了,我摸過你家里的底細,在高麗算是一個有點規(guī)模的家族,但算不上一流家族?!?
林昆抽出根煙點上,叼在嘴里繼續(xù)說道:“你們高麗的一塊地方,不過也就是我們一個省的大小,哪怕真就是頂級的大家族,在我們?nèi)A夏也算不得什么,我很不理解你這種富家紈绔,放著好端端的日子不過,非要出來作死?”
“哼,作死?”
樸恩策冷冷的道:“我就是作死了,你真能讓我死么?”
“在我們?nèi)A夏,如果你只是盜了幾輛車,我倒是可以放你一條命,但你在南方殺過人,在北方也殺過人,既然你視我們?nèi)A夏老百姓的生命為草芥,我也可以視你的命為草芥?!?
林昆淡淡的笑道,目光里卻是透露出一股陰森。
樸恩策忽然間有些怕了,從林昆的臉上,他讀到了死亡的氣息,表面上依舊強硬,但語氣明顯變的軟了起來,道:“林昆,你放過我,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,我可以給你錢!”
林昆微笑,道:“錢是好東西,不過我自己能賺,而且我也不算缺錢,即便缺錢,你的那些沾滿了盜賊味的錢,我不感興趣?!?
樸恩策急忙道:“我們,我們還可以談談,你要是真的殺了我,就極有可能會挑起兩個國家的戰(zhàn)-爭,這對我們兩個國家的老百姓都是有影響的,你總得為大局考慮吧?”
林昆呵呵笑道:“樸恩策,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,就因為你一個你,兩國之間就會有戰(zhàn)-爭?即便有戰(zhàn)-爭,我們?nèi)A夏會怵你們?我們?nèi)A夏一向仁義,只是你們這些狼子野心總心懷不軌,行了,廢話我也不跟你多說了,你這次不能活著離開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