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心站在窗邊,望著林昆離去的背影,黑暗中他的背影有些單薄,但在韓心的心中,卻像是一棵屹立不倒的松樹一般結(jié)實。
心中小小的失落,給他打電話的會是誰?韓心盡量不讓自己去想,可卻怎么也說服不了自己,在愛情的面前,或許哪一方先認真就注定了敗局,兩人昔日的雨露之歡,如果僅是逢場作戲,或許此時她會活的灑脫,怪就怪自己在認了真動了情,但她不后悔,倘若再給她一次機會,她也會如此。
林昆急匆匆的離開,野馬車在寬闊的馬路上咆哮著,像是黑色的閃電,被它甩在身后的是那濃濃的夜色。
野馬車停在了維多利亞酒吧的門口,一個漂亮的甩尾停進了泊車位,把眼前路過的幾個人頓時給驚呆了,過了兩秒鐘后,才想起來拍手叫好。
林昆走進了酒吧,直接來到了三樓,單獨的一個會客廳里,杜婉怡神情蕭索的坐在那兒,旁邊坐著渾身上下纏滿了繃帶的阿大,蔣葉麗坐在一旁,給杜婉怡遞著紙巾,杜婉怡不停的擦著鼻子,臉上已經(jīng)被淚痕沾滿。
林昆的心里不好的預(yù)感更濃烈了,電話里杜婉怡只說莫叔出事了,林昆還沒往最糟糕的想,現(xiàn)在一見到杜婉怡和阿大,他馬上想到了最壞的結(jié)果。
林昆坐了下來,坐在了杜婉怡的對面,問道:“老莫到底怎么了?”
杜婉怡淚眼婆娑的看著林昆,眼眶里的淚水更洶涌了,道:“莫叔他,莫叔他死了。”
盡管已經(jīng)有了心里準備,可當聽到杜婉怡親口說出來之后,林昆的心還是咯噔了一聲,要說和莫枯沒什么太深的交情,但莫枯是一個仗義之人,將心比心的來說,有著一股惺惺相惜的味道,更何況莫枯這次也算是幫了他的忙,把暗中雇傭他的人的情況以及西班牙‘斗牛士’的消息告訴了他。
短暫的平息之后,林昆恢復(fù)了平靜,此時的林昆冷靜的有些嚇人,道:“誰做的?”
不等杜婉怡開口,一旁的阿大說道:“是西班牙斗牛士那伙人,他們?yōu)槭椎慕胁闋査梗O碌娜艘捕际歉呤?。?
“查爾斯?”
林昆想了想,拿起手機打了陸婷的電話,道:“陸婷,方便的話你來會客室一趟?!?
等了不到兩分鐘,陸婷就過來了,看向林昆道:“什么事?”
林昆道:“我要你幫我查一個人,查爾斯,西班牙斗牛士傭兵團的?!?
陸婷道:“沒問題,半個小時候給你答復(fù),我去忙了?!?
林昆手指頭在桌子上敲了敲,看向神色哀傷的杜婉怡說:“能跟我說說具體的過程么,據(jù)我所知,老莫的身手不會輕易的被殺死的,緊要關(guān)頭就算再不濟,也能逃出來。”
杜婉怡搖頭,道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阿大道:“這個我知道,莫哥是為了救我和兄弟們出事的,當時我和兄弟們被綁架,莫哥為了救我們一個人去了那片爛尾樓,西班牙斗牛士的那伙人提前設(shè)下了埋伏,莫哥被那些人給圍住了,雙拳難敵四手,最終實在沒辦法……”
林昆目光深邃的看了阿大一眼,沒有多說,對蔣葉麗說:“蔣姐,好好安排杜姑娘和這位兄弟,莫哥的事從長計議。”
“嗯。”
蔣葉麗答應(yīng)了一聲便開始安排了,林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,等了不到半個小時,陸婷就抱著筆記本過來了,坐下來說:“查出了個大概算不上詳細,這個查爾斯不簡單?!?
陸婷把筆記本遞到了林昆面前,上面有關(guān)于這個查爾斯的資料,林昆一一翻看,看了十多分鐘才將資料全部看完。
陸婷道:“這個查爾斯在西班牙還是很有名氣的,用冰結(jié)里的死神,雙手沾滿了鮮血,為了錢什么任務(wù)都敢接,接到的任務(wù)至今還沒有失敗過,這次你碰上不好對付的敵人了?!?
林昆笑了笑說:“之前讓你確定的消息你確定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