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人不是別人,正是之前在這學(xué)校門口被他修理過的那幾個二世祖,什么名字記不住了,林昆沖著他們喊了一聲:“喂,都瞅什么呢!”
這幾個二世祖抬起頭向林昆看過來,那本來滿是傲氣的臉上,突然間就像是見到了親爹一樣,一個個瞪大著眼珠子就要跑。
瞧他們這幾個人的模樣,林昆也懶得跟他們扯皮,道:“該干什么都干什么去,別圍在我車的旁邊,趕緊散了!”
話音一落,這幾個小青年馬上就像是如臨大赦一般逃開了。
林昆坐進車里,放上了一張情歌cd,開著野馬車往回返,這時身后的馬路上,一輛白色的寶馬車緩緩的開了出來,車里坐著幾個人,就聽車里有人說道:“少爺,那輛野馬車是全球限量的,只要一從4s店里賣出來,馬上就升值了!”
坐在后排的一個面目清秀的年輕人笑了笑說:“開這車的小子的車技不錯,去摸一下他的地,看看到底什么來頭。”
之前說話的聲音,又說道:“那這輛車我們還要不要搞?”
面目清秀的少年道:“不著急,再等等,好戲還沒開始上演呢,華夏近兩年來豪車太多,我還真有點眼花繚亂了?!?
之前說話的聲音陰測測的笑道:“豪車越多,我們玩的越刺激!”
林昆正開著車慢悠悠的往回晃蕩著呢,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,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,他記得這號碼,是莫枯的。
和莫枯之間沒有太深的交集,以后估計也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,所以這號碼他只記在了腦子里,但并沒記在手機里。
野馬車停在了路邊,林昆握著手機笑著說:“老莫,什么事???”
莫枯道:“我打算離開沈城了,走之前再還你一個人情?!?
林昆笑著說:“怎么又再還一個,不是已經(jīng)還過了么?”
莫枯道:“我不習(xí)慣欠別人的,還是多還一點心里踏實。這幾天我仔細的調(diào)查了一下,摸清楚了‘斗牛士’這次來的幾個人的底細,一共來了七個人,領(lǐng)頭的叫查爾斯,這個人不簡單,過去在三角洲部隊和海豹突擊隊里都有經(jīng)歷。”
“剩下的六個人分別是……”
莫枯一口氣將得到的資料都向林昆敘述了一遍,說了快十分鐘才前后說完,道:“林昆,我要走了,咱們有緣再見!”
林昆笑著說:“謝謝?!痹捯暨€未等落,對面已經(jīng)傳來了盲音。
林昆笑了笑,喃喃道:“這一走,以后想有機會再見怕是難嘍?!弊屑毜膶偛拍菡f的話記在腦子里,繼續(xù)開車走了。
酒店里,莫枯剛掛了電話,房間的門被敲響了,不等他說話,杜婉怡就急匆匆的推門進來,道:“莫叔,出事了!”
杜婉怡的性格一向沉重冷靜,突然變的如此,一定不是小事,莫枯馬上問道:“什么事,慢慢說?!?
杜婉怡道:“我剛才給阿大他們幾個打電話,通知他們明天離開沈城,結(jié)果沒一個打通的,不是關(guān)機就是不在服務(wù)區(qū)。”
莫枯道:“先別慌,他們幾個都是資深的傭兵,應(yīng)該不會出事?!?
杜婉怡道:“我是擔(dān)心他們會不會被姓周的給暗算了?!?
莫枯冷靜的想了想,這時手里握著的手機嘀嗒的一聲響,是短信的聲音,他劃開手機一看,臉色頓時變的難看起來。
杜婉怡道:“莫叔,怎么了!”
莫枯把手機遞到了杜婉怡的面前,道:“婉怡,你猜的對了?!?
杜婉怡看完短信后,臉色也是劇烈的一變,道:“莫叔,那我們現(xiàn)在怎么辦!”
莫枯道:“對方是沖著我來的,阿大他們幾個都是跟了我許多年的好兄弟,我不能把他們丟下來,就按照他們說的,我去會會這些人,我的刀正好也很久被喝人的血了?!?
杜婉怡道:“莫叔,我陪你一起去,哪怕是丟了性命,我也不后悔!”
莫枯看著一臉決然的杜婉怡,欣慰的點點頭,道:“好!你先回去準備一下,把該帶的武器都戴著,今天恐怕必定有一場惡戰(zhàn)!”
杜婉怡點了點頭,道:“好!我這就去準備。”轉(zhuǎn)身就向門外走去,她腳底下剛邁出一步,身后的莫枯突然抬起手,向著它的脖子就打了下來。
砰的一聲悶響,杜婉怡只覺得腦袋一暈,轉(zhuǎn)過身看向莫枯,嘴上想要說什么,腳下卻是癱軟,整個人暈了過去。
莫枯將杜婉怡抱了起來,放到了床上,拿起床頭柜上的一支筆,就在被單上寫下了一行字:……
房間的門關(guān)上,莫枯穿著一件寬大的風(fēng)衣走出了酒店,腰間別著兩把刀,遮在那寬大的風(fēng)衣后從外面看不見,刀柄上刻著兩個骷髏標致。
這兩把刀取名叫骷髏雙絕,一把長九十公分,一把長六十公分,分為一公一母,極其鋒利,是莫枯出道之后,用轉(zhuǎn)來的第一筆傭金請東方名匠打造出的,跟隨了他將近二十年。
在酒店的門口攔了輛車,就向短信上寫的地址駛了去。
地址是在臨近城郊的一片爛尾樓里,莫枯從車上下來,四周看了看,也不見周圍有人影,這時兜里的手機又傳來了短信的聲音,拿出來一看,上面簡單的三個字——往前走。
一直向前,走到了爛尾樓里,這時莫枯突然趕緊頭頂上一陣涼風(fēng)襲了下來,他趕緊腳下一個錯步躲閃,就聽鐺的一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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