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別小瞧了尖嘴猴腮男這一撲,這一撲有著一個學名,叫飛鷹撲食,取相于大自然里老鷹自上而下捕獵時的招式,這一招的關鍵在于出其不意,速度快力量大,往往能一招潰敵。
這如果對上的是不普通人,這位號稱是東三省第一散打高手的尖嘴猴腮男,或許就能蒙混果斷,收的滿堂喝彩。
可關鍵他對上的是咱們林大兵王,堂堂的漠北狼王,可是當之無愧的狠人,本來就狠,還學了內(nèi)家功夫又受到過江南老魁的指點,更是親手將北方外加功夫的總是級別人物仇云鶴給干廢了……
好了,那些英勇的事跡,多的就不提了,大家伙心里都清楚。
“我去你大爺?shù)?!?
林昆直接又是一腳踹了出來,沖著這尖嘴猴腮男的小肚子就踹了過來,要說他這一招也真沒什么特別的,至少在普通人看來,就是很普通的一腳,三歲的娃娃都會踹,要硬說有什么與眾不同的地方,簡單明了的就一個字——快!
快的像閃電……
只聽砰的一聲悶響,尖嘴猴腮男那一臉好似英勇就義般的決然,在一聲撕心裂肺吼破了喉嚨一般的慘叫中,瞬間支離破碎的連渣都不剩,那一張確實沒有任何美感可的臉,一下子變的更加難看起來,臉色煞白,翻著白眼,五官嚴重扭曲變形,就差一口鮮血噴出來,揮灑出一片血滴來。
呼通……
悶響,震顫的周圍都跟著一晃,尖嘴猴腮男砸在了沙皮狗暴發(fā)戶的奔馳車上,那黑色的大奔的機關蓋,被砸了一個大坑,沙皮狗暴發(fā)戶頓時懵了,臉色駭然而又心痛的望著自己的愛車,這可是自己剛剛提的大奔啊,就這么就……
林昆可并沒有就這么放過尖嘴猴腮男的意思,走過去將他從車上給拽了下來,此時的尖嘴猴腮男已經(jīng)是半昏死狀態(tài),林昆果斷的一個巴掌甩了下來,啪的一聲響,直接把尖嘴猴腮男給打的蘇醒了過來。
尖嘴猴腮男晃了晃腦袋,看清楚了眼前的林昆后,頓時哭聲的就哀求道:“大哥,大哥我錯了,我再也不冒充是高手了,我就是學過幾天的野路子,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?!?
林昆咧嘴一笑,笑容里透著一股陰險的味道,道:“是么,我可是說過了,要打你的滿地找牙,這賭約可得履行啊?!?
尖嘴猴腮男滿臉的惶恐,驚駭?shù)溃骸按?,大哥,不,不要啊……?。。?!?
啪啪啪!
大巴掌抽了下來,一個接著一個,就看著尖嘴猴腮男本來瘦了吧唧的臉頰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迅速的腫了起來,打了多少個巴掌已經(jīng)數(shù)不清了,尖嘴猴腮男腦袋耷拉著,眼眶里頻頻的翻著白眼,顯然已經(jīng)是到了瀕臨崩潰的地步,林昆把他的腦袋一歪,捏開他的下巴,就聽嘩啦啦的一陣響,那慘白帶著血色的牙齒,就像是石子兒一樣掉了一地。
哎我勒個去,這場面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,血腥至極!
楚靜瑤怕澄澄看了之后害怕,趕緊一把捂上了兒子的眼睛。
另一邊,沙皮狗暴發(fā)戶算是徹底的嚇著了,兩條腿一哆嗦,呼通一聲就坐在了地上,他身旁的女人也好不到哪去,也是靠著車慢慢的癱軟了下去。
“喲,這就嚇癱了?”林昆轉(zhuǎn)過身向沙皮狗暴發(fā)戶走過來,揪起了他衣領冷笑道:“今個老子就給你上上課,不是特么誰的女人你都能調(diào)戲的,調(diào)戲了老子的女人,一個字,死!”
“大兄弟,大兄弟我錯了,要多少錢你盡管開口,只要留我一條小命……”
沙皮狗暴發(fā)戶掙扎著跪在了地上,腦袋砰砰的往地上磕,很快那滿是皺紋的額頭上,就磕出了一層腥紅的血水來。
林昆伸手摁在了沙皮狗暴發(fā)戶的腦袋上,冷笑道:“先跟我媳婦道個歉,我饒你一命?!?
沙皮狗暴發(fā)戶頓時如臨大赦一般,一邊喊著謝,一邊就要向楚靜瑤道歉。
楚靜瑤冷冷的說一聲:“林昆算了吧,不用他道歉?!?
沙皮狗暴發(fā)戶愣在那不知所措,他內(nèi)心惶恐中至極,生怕說錯了任何一句話,自己的小命就沒了,要說著光天化日的不敢行兇殺人,可剛才他是親眼看見林昆是怎么打老廖的。
被打成老廖的那副德行,活著比死了還受罪,滿嘴的牙??!
林昆又揪起了沙皮狗暴發(fā)戶,笑著說:“行了,既然我媳婦說不用你道歉了,那就不用道歉了,饒你一命可以,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,敢打我林昆女人主意的人,都得……”
“?。。?!”
慘叫聲響徹的老遠,周圍的行人紛紛側(cè)目,遠遠的圍觀。
林昆把一攤死肉似的沙皮狗暴發(fā)戶丟到了地上,旁邊的女人已經(jīng)嚇暈了,林昆轉(zhuǎn)過身和楚靜瑤、澄澄一起坐進車里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