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紀(jì)輕輕,就已經(jīng)是城區(qū)警察局的局老大,這以后就是拿出來在自己的那群死黨朋友面前顯擺,也是足足的資本啊。
本來他出過留學(xué)的時候,是有女朋友的,還是個金發(fā)碧眼的洋妞,可自打見了沈曼第一面之后,就果斷的分手了。
侯振看向林昆的目光里閃爍過一抹鄙夷,心說就你這德行,還來跟老子的妞搭訕呢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。
林昆打量了這侯振一眼,就這個海歸男人的那點小心思,自然逃不過他的法眼,面上他還是蠻客氣的,笑著說:“侯先生你好,早就聽小曼說,家里給她介紹了個相親對象,我還一直很好奇呢,今天總算見著活的了!”
尼瑪,什么叫叫著活的了,外之意老子之前是死的?
侯振嘴角的笑容抽搐了一下,真正讓他生氣的不是這句話,而是林昆的那一句‘小曼’,叫的也太親切了吧。
這本來和沈曼還八字沒一撇的事呢,這侯振卻是暗暗醋意橫生,不過良好的教養(yǎng),倒是讓他面上不動聲色,笑著說:“林先生,還有別的事情么,我和小曼在約會?!?
林昆笑著說:“也沒什么別的事,就是遇見熟人了,過來打個招呼,那我就先不打擾侯先生和沈警官了,再會!”
林昆笑著沖沈曼揮揮手,“沈警官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沈曼黑著臉頰沒有說話,眸光里隱隱一道寒光閃爍,這混蛋是來砸場子的么,小曼?自己什么時候和他這么熟了!
“小曼,這位林先生?”侯振回過頭,文質(zhì)彬彬的問道。
沈曼臉上的表情馬上恢復(fù)正常,笑著說:“沒什么,他叫林昆,之前因為犯過點事,被我給抓進局子里過。”
“哦……”侯振笑著說:“我說嘛,看著也不像是好人,他要是惹了你,你告訴我,我馬上找?guī)讉€人教訓(xùn)他?!?
沈曼的眉頭頓時一皺,侯振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,當(dāng)著警察的面,怎么能說雇人行兇這種事呢,馬上笑著解釋說:“小曼,你不要誤會,我只是表達一下情緒?!?
沈曼語氣突然冰冷的說:“以后別叫我小曼,還是叫我沈姑娘吧,咱們這也是剛剛第二次見面,如果是奔著結(jié)婚去的,就不要發(fā)展的過快,認(rèn)真穩(wěn)重一點對我們都有好處?!?
侯振尷尬的笑道:“好,一切都聽你的?!毙睦镱^卻是暗暗的小聲嘀咕,哼,臭女人,跟老子擺個毛臉色,跟剛才的那個小子的關(guān)系肯定不一般,等我非教訓(xùn)教訓(xùn)那混蛋不可!
趁著去洗手間的功夫,侯振掏出了手機,給他發(fā)小打了個電話,他的這個發(fā)小從小就不學(xué)無術(shù),中學(xué)以后就開始混社會,現(xiàn)在據(jù)說加入了中港市的一個大幫派,跟了一個很牛x的大哥混,找他來幫自己打一個人,應(yīng)該不難。
可結(jié)果他沒料到的是,當(dāng)他把林昆的名字往外一報之后,換來的卻是發(fā)小的一頓臭罵,“侯振,你特么給老子記住,你要死我不攔著,別特么的拉著老子和你一起!”
嘟嘟嘟……
聽著電話里的盲音,侯振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,這尼瑪什么情況,不就是讓你小子去幫我打個人么,多少年的發(fā)小情誼了,不幫忙也就算了吧,至于劈頭蓋臉的罵人么?
重新回到座位上,兩杯一統(tǒng)天下已經(jīng)端上來,沈曼笑著說:“侯先生,你嘗嘗看,味道還真的是別有風(fēng)味?!?
侯振端起飲料杯子,放到嘴邊又停了下來,看著沈曼說:“沈姑娘,剛才的那個林先生,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呀?”
沈曼臉色微微一變,道:“侯先生,你問這個做什么?”
侯振笑著說:“沒,沒什么,我就是好奇心在作怪?!?
沈曼目光平靜的看著侯振,她一年下來審訊的犯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,對于人的心思反應(yīng)她還算是很有見解的,笑了笑說:“侯先生,我沒猜錯的話,你應(yīng)該是想找人收拾他吧?”
“???”
侯振微微一愣,馬上矢口否認(rèn),“沒有,怎么會呢?!?
沈曼面色平靜的笑著說:“你不用不好意思承認(rèn),想收拾他的人多了去了,但中港市真能收拾得了他的人只有一個。”
侯振道:“誰?。俊?
沈曼笑著說:“你還是別琢磨他了,惹不起的,你的好意我心領(lǐng)了,我雖然不太得意這個人,但和他也沒什么深仇大恨?!?
侯振尷尬的笑了笑說:“哦,這樣啊,那我知道了?!倍似鸨雍攘艘豢冢R上豎起拇指說:“嗯,好喝!”
侯振和沈曼從酩悅坊出來,就各回各家,各找各媽了,侯振本來還想約沈曼一起吃個午飯,看個電影啥的,都被沈曼拒絕了,倒也不是生硬的拒絕,只是說警局有事要忙。
侯振明顯感覺到,自從沈曼見了那林昆之后,情緒有些變了,目送沈曼坐進了出租車?yán)镫x開后,他又硬著頭皮給自己的那位發(fā)小打了個電話,電話一接通,他馬上說:“你小子先別罵人,聽我把話說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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