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靜瑤嘴角淺淺的一抹笑意劃過,卻是羞澀的低下頭,仿佛一朵羞嗒嗒的玫瑰。
林昆伸手抬起她那白皙光滑的下巴,楚靜瑤目光閃爍不定,方才那一副冷艷的氣質(zhì)當(dāng)然無存,眼下的仿若一個不喑世事的小姑娘。
活了二十多年,除了早些年和林昆稀里糊涂的有過一次,再就是在燕京的時候兩人燭燈下?lián)u曳了床榻一會,她再沒經(jīng)歷過那事,此時還是如那黃花大閨女一樣,羞答答……
林昆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容,就要向楚靜瑤那櫻紅的嘴唇吻過來,兩人的心跳同時砰砰加快,體內(nèi)荷爾蒙躁動,血流加快。
第二天一早,林昆早早的起床,孤零零的躺在閣樓的大床上,胳膊上還殘留著楚靜瑤的發(fā)香,他伸了個懶腰起床,胸前微微的火辣辣的疼,低下頭一看,上面清晰的兩排齒印。
昨天晚上太瘋狂,這是楚靜瑤的貝齒留下的,回味起昨夜的風(fēng)雨深處,林昆的嘴角又勾起一抹深邃而又邪魅的笑容。
早餐做好了,豐盛的不要不要的了,一大家子的人圍在一張桌子上吃飯,熱熱鬧鬧,八指和姜夔生也跑過來蹭飯了,這一大家子的人邊吃飯邊夸林昆,就這手藝不去開飯店都可惜了。
楚相國甚至提議,要出錢專門給林昆搞一個五星大飯店。
林昆哈哈的笑著說:“咱們能不能被開我玩笑了,再說以后我可不做飯了?!?
吃過早餐,楚相國去上班了,林昆也帶著八指和姜夔生去忙了,慕容白和司蓉兒留下來,林昆怕楚靜瑤和澄澄有閃失。
本來平靜的中港市又不平靜,有利益的地方就注定紛爭不斷。
去往百鳳門的路上,八指向林昆匯報道:“昆子,那個女人我查清楚了,海歸留學(xué),底子倒是挺干凈的,不過卻有一個不爭氣的弟弟在三進會的手上,估計她也是被威脅的?!?
林昆手指頭敲了敲方向盤,道:“她家里還有什么人么?”
一旁的姜夔生道:“昆子,你這是想要誅她九族么?”
林昆笑著說:“我又不是土皇帝,哪來那么大的權(quán)力。”
八指道:“沒什么別人了,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沒了,是和弟弟一起相依為命長大的?!?
林昆道:“那她讀書的錢哪來的?是家里的親戚給的?”
八指道:“她父親那邊只有一個二叔,鄉(xiāng)下種地的,拿不出這錢,母親那邊有一個舅舅和姨,同樣都是老實本分的鄉(xiāng)下人,也沒那個條件,至于她讀書的錢是有人出資贊助。”
林昆道:“這個人查出來了么?”
八指道:“只知道那個人姓黃,好像是外地開大公司的,具體的底細(xì)沒摸清,回國以后丁錦玉和他就沒聯(lián)系了。”
林昆道:“八哥,你不覺得這里面不正常么?”
八指道:“你是說資助丁錦玉的那個人?管它正不正常?!?
林昆笑了笑說:“也是,反正她泄露消息的原因,基本上能夠確定就是被威脅的,從小相依為命的弟弟在人家手里,她沒權(quán)力說不?!?
姜夔生坐在后座上,道:“沒看出來,她也是個苦命的人?!边@一番話,說的倒是發(fā)自肺腑,旋即又嘆了一口氣。
八指道:“那也沒轍,只要是內(nèi)鬼,就要好好的懲治,否則怎么殺雞儆猴?!?
林昆眉頭慢慢皺了起來,他心中倒不在乎一個丁錦玉,而是劉剛,他把劉剛當(dāng)兄弟,劉剛卻為了一女人而故意隱瞞,這讓林昆的心里很難過,難道兄弟情義真就抵不過紅顏禍水?
車子停在了百鳳門的大門口,林昆三人從車上下來,這時林昆兜里的手機響了,掏出來一看,是劉剛打過來的。
八指在一旁憤怒的道:“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!”
姜夔生平靜道:“老八,什么事都不要說的太絕對了?!?
林昆接聽了電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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