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曲韶華,你還委屈了?你都想抽煙把自己抽死,丟下我這個可憐的老太婆,你還委屈上了,我委屈跟誰說去!”圓臉老太太越說越氣,臉上的模樣也是越來傷心,似乎就要哭出來。
女人是水做的可一點都不假,都這一把年紀了也這么易哭。
“哎呀,花花,你別傷心啊,我都被你欺負一輩子了,我對你咋樣你還不知道啊,我怎么舍得丟下你,這煙以后我不抽了,戒了還不行么,你就再給我最后一次機會。”白胡子老頭一副誠懇的態(tài)度哀求道,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。
老小孩,老小孩,這話說的可一點都不假。
林昆當然認得這白胡子老頭,他手里緊緊攥著到現(xiàn)在還不舍得丟到的雪茄,就是他剛才給的。
望著這位怕老婆的老前輩,林昆此時的心里說不出的感動,這感覺就像是一個人獨自行走在夜路里,突然遇到了知己一樣。
旁邊的楚靜瑤和司蓉兒望著這一對老夫妻,心里也是一陣感動,感動這一丟老夫妻的相伴一生,感動他們彼此的愛情。
真正的愛情,不是曇花一現(xiàn)的激情乍現(xiàn),也不是床笫之歡時那撲朔迷離的情話,不是第一眼我就愛上了你,而是這般能夠承受得住時間與歲月洗禮的長久相伴、不離不棄。
圓臉老太太冷哼了一聲,道:“好,老家后,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,你要是再敢有下次,我直接打斷你的腿!”
“不敢了,不敢了……”白胡子老頭陪著笑臉連連答應。
“說,你這雪茄是從哪兒弄的?”圓臉老太太目光冷然道。
白胡子老頭頓時一個哆嗦,膽怯害怕的說:“這,這個……花花,你到底想要干嘛呀,干嘛非問這雪茄誰給的?!?
“哼!”
圓臉老太太冷哼道:“醫(yī)生都說了你不能再抽煙,否則命都會沒了,這給你煙的人是想害你的命,我饒不了他!”
聞,站在遠處的林昆心里一哆嗦,趕緊貓起了腰躲在了楚靜瑤的身后。
楚靜瑤奇怪的看著林昆說:“你干嘛?”
林昆沖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,并把旁邊的司蓉兒也拉過來,讓司蓉兒和楚靜瑤并排站著,好把他給擋的嚴實點。
“啊喲!”
這時,吸煙室里又傳出來一聲慘叫,楚靜瑤和司蓉兒又被吸引了目光,一個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從吸煙室里走出來。
“奶奶,我問過里面的那人了,這雪茄不是他給爺爺?shù)??!毙」媚镩_口道,不光人長的漂亮,這聲音也很好聽呢。
林昆貓著腰藏在楚靜瑤和司蓉兒的身后,這小姑娘的聲音他沒聽過,不過剛才吸煙室里的那聲慘叫,他卻是熟悉著,不就是剛才在吸煙室里裝逼裝大發(fā)了,被虐的黃毛男么。
想來這個黃毛男今個也是夠悲催的,反反復復的被虐,不過林昆倒是挺好奇的,這家伙肯定多少有點背景,要不不能把逼裝的那么嫻熟,而且聽他那口氣,這逼裝的似乎理所應當。
林昆透過楚靜瑤和司蓉兒的縫隙看,他是好奇那聲音好聽的小姑娘長啥樣,根據(jù)聲音和相貌的相反定論,聲音好聽的一般長的都不咋地,聲音不好聽的,倒是美女眾多。
目光望去……
這心里頭瞬間就小小的驚艷了一下,小模樣青澀怡人,看樣子也就十六七吧,冷艷的一張小臉,雖不及楚靜瑤美麗,不過還有再晉升的空間,女大十八變,越變越好看。
同時,林昆也認出來了,這小姑娘就是剛才那個推開門,差點把他撞了一跟頭的那小丫頭。
林昆小聲的沖楚靜瑤敦促說:“媳婦,快敲門進去,晚一點我恐怕又要攤上事了,快快快!”
楚靜瑤疑惑的說:“怎么了?”
司蓉兒也是疑惑的看過來,剛才就感覺到林昆哥的形跡可疑了。
剛說完,楚靜瑤和司蓉兒馬上恍然,道:“那雪茄是你給的?”
林昆委屈冤枉的說:“我也不知道那老頭不能抽煙啊?!?
楚靜瑤道:“你這是好心辦壞事。”
司蓉兒道:“就是!”
林昆耷拉著兩條眉毛道:“還白白的賠了一根雪茄。”
楚靜瑤敲了敲病房的門,里面?zhèn)鱽硐幕艿穆曇簦骸罢堖M!”
楚靜瑤伸手推開房門,林昆第一個貓著腰溜了進去,夏卉見狀一臉的疑惑,道:“哥,你干嘛這么一副樣子?”
林昆直起了身子,笑著說:“沒什么!”
司蓉兒跟進來說:“被會武功的老太太追殺了?!?
“?。俊?
夏卉一副驚訝狀,這單純的小丫頭倒真的信以為真了,道:“那老太太在哪?我們必須馬上報警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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