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昆直接一個冰冷的眼神射過來,這女人頓時渾身一個哆嗦,嚇的兩腿發(fā)軟的坐在了椅子上,眼神碰觸的一瞬間,她仿佛感覺到了一把冰冷鋒利的刀子,直接扎進了心底。
這感覺,就好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樣。
保安兄弟捂著半邊高高腫起的大臉蛋子,甩了甩腦袋站了起來,眼前到現(xiàn)在還是一片的小金星呢,沖著林昆怒咆一聲,說:“小子,你特么的居然敢偷襲,看我不打死你!”
這可真不是開玩笑啊,說完了揮著那錘子一般的大拳頭,向著林昆的腦門子就要砸過來,氣勢洶洶的模樣好兇呢。
“等等!”
林昆一聲喝喊,頓時把保安兄弟給喝止住了,聲音雖然不大,但聽起來如雷灌耳,旋即嘴角淡淡的一笑,沖保安兄弟說:“哥們,我勸你還是收起暴脾氣,別對我動手?!?
聞,保安兄弟那兩顆碩大的如同鋼珠一般的眼珠子瞪的更圓,眼珠子上密布的血絲也更清晰了,咧開那臭烘烘的大嘴巴,就沖林昆大吼道:“咋的,你特么還有干爹??!今天你就是有干爺爺,老子也要扒了你的皮,讓你跪地求饒!”
啪啪……砰!
兩個大耳刮子外加一記閃電腳,保安兄弟的話剛說完,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,呼通一聲撞在了身后的墻上,腦袋耷拉著癱軟到了地上,沒精打采的模樣,就像那霜打的茄子一樣。
兩邊臉頰高高的腫了起來,倒霉的是那左半邊臉,挨了一巴掌,這又是一巴掌,嘴里頭一股血腥味,牙都被打飛了兩顆。
“啊……”
坐在椅子上兩條腿直哆嗦的女人又叫驚聲尖叫,才剛剛露出一個苗頭,就被林昆一個冰冷的眼神看過來,嚇的余下的尾音強行的咽進了肚子里,喉嚨上下蠕動了一下,好像被噎著了。
林昆抽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,翹起二郎腿,嘴里頭歪嗒嗒的叼上了根煙卷,看著方才還一副氣焰囂張,短短幾秒鐘的功夫便癱軟在墻角的保安兄弟,戲謔的道:“我沒當過城管,不過我這人講理,給你一次跪地求饒的機會?!?
保安兄弟剛才把逼裝的那么的響當當,自然不是傻子,何況就是傻子到此時也應(yīng)該明白,自己今天是碰上硬茬了,心里頭忍不住的要罵娘,你他娘的這么牛x,還跟老子裝弱。
不過也只是在心里這么想想罷了,除非他被虐的還不夠,天生有受虐的傾向,想要繼續(xù)挨揍,才敢把心里想的說出來。
“大,大哥,我錯了?!北0残值苻抢X袋,像一只戰(zhàn)敗的公雞一樣,跪在林昆面前說道,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。
“大聲點,聽不見?!绷掷プ旖菓蛑o的笑道,臉上滿是輕佻。
“大,大哥,我錯了……”保安兄弟提高了幾分嗓音,腦袋卻是垂的更低了,挨打不可怕,他這么喜歡裝逼,以前也不是沒挨打過,但大多數(shù)還是自己打別人,可今天不一樣啊,身邊坐著的那個劉姐,可是他心儀已久的心上人呢。
“行了,看在你態(tài)度還算比較誠懇的份兒,今天我就先放你一馬,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,這兒是誰的地盤?”林昆淡淡的笑著道。
保安兄弟那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,此時變的為難起來,道:“大,大哥,不是我不告訴你,實在是我也不太清楚……”
林昆目光向旁邊坐著,渾身哆嗦的女人看去,笑呵呵的說:“劉姐是吧,這位兄弟說他不太清楚,我有點不相信呢?!?
劉姐磕磕巴巴的說:“他,他說的是真的,他剛來這不久?!?
林昆笑著點點頭,道:“不錯,沒有落井下石,看來你們倆還是有點真愛呢,不過看你這年紀,也應(yīng)該是有家有口的,偷男人這種事還是少干。我再問你一次,這是誰的地盤?”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?!眲⒔沆牡?,眼神不敢直視林昆。
“我不喜歡撒謊的女人,愛裝逼的男人我打,愛撒謊的女人我也不會手下留情,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,一……”
林昆吊兒郎當?shù)男Φ?,才剛剛的?shù)出了一個數(shù),劉姐馬上就主動招了,不過她能提供的只是最基本的信息,是一個旅游公司的名字,其他再想知道的,她卻是一個字也不透。
林昆對此表示理解,能承攬這么一大片自然山體公園的,肯定不會是等閑之輩,當初這山體公園修建的時候,很可能是政府拿的錢,然后幾經(jīng)輾轉(zhuǎn),最終的經(jīng)營權(quán)落在了某個人的手里。
這人有什么手段林昆不管,既然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凈空法師的要求,那他就一定會把門口的這個設(shè)卡崗?fù)そo拔掉,還山上寺院一個清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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