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林昆笑著看向秦雪,秦雪卻是低著頭不看頭,在那兒一不發(fā)的樣子。
林昆心里頭直撓頭,這秦雪他還是真吃不透呢,時而對自己熱情,時而對自己冷漠。
江映霞笑著說:“小雪那也只是表面上而已,實(shí)際上內(nèi)心里柔軟的很呢?!?
林昆笑著說:“我可是一直把她當(dāng)做女強(qiáng)人來看呢,做事雷厲風(fēng)行,特帶范兒,我記得我剛來中港市那會兒,就是秦秘書帶著人去警察局撈的我呢?!?
“哦?”
江映霞顯然沒聽說過這段故事,好奇的說:“小林,你還去過警察局呢?”
林昆哈哈笑了起來,就把自己剛來中港市的那點(diǎn)事跟江映霞叨咕了一遍。
樓上,書房,澄澄還在和楚相國在那兒玩呢,見楚靜瑤突然回來了,楚相國的臉上一陣緊張,這個華夏東三省的經(jīng)濟(jì)大鱷,居然也有如此窘迫的時候,如果被他那些生意場上的伙伴或是競爭對手看到了,非得跌破眼鏡不可。
“媽媽!”澄澄開心的跑過來,仰著小臉說:“你和爸爸約完會了呀!”
楚靜瑤愛昵的摸了摸兒子的小臉,笑著說:“澄澄,爸爸說要給你講故事呢。”
“真的么?。俊背纬我荒橀_心的小表情。
“嗯,爸爸在樓下了。”楚靜瑤笑著說。
“好哦,媽媽,那我先去找爸爸講故事給我聽了!”說完,小家伙開心的下樓,跑到門口的時候,又回過頭對楚相國說了句:“外公,再見!”
楚相國笑著沖澄澄揮了揮手,目光最終落在了楚靜瑤的臉上,“靜瑤……”
在楚相國家待了一個下午,傍晚吃過晚飯,林昆一家三口才離開,野馬車楚相國已經(jīng)讓司機(jī)提前給送回七號別墅了,林昆開著楚靜瑤的大轎跑,澄澄坐在后面和兩個小家伙玩,楚靜瑤坐在副駕駛上,她的心情看起來不錯,臉上一直掛著笑容,楚靜瑤和楚相國父女倆從書房里出來,秦雪和江映霞不知道他們談了什么,林昆知道他們談了什么,但并不知道結(jié)果如何。
路過一個紅綠燈的時候,林昆轉(zhuǎn)過頭看楚靜瑤的側(cè)臉,想要問結(jié)果如何,卻又有些不好意思開口,自己可不是那么八卦的人,就在他把想問的話剛剛咽下去,楚靜瑤卻是轉(zhuǎn)過頭笑著對他說:“想問就問嘛,有什么不好意思開口的?!?
林昆笑著說:“我猜呢,你肯定是同意了?!?
楚靜瑤笑著說:“春節(jié)后的晴人節(jié),我爸打算在那天跟江阿姨舉行婚禮?!?
后座上的澄澄聽后咦了一聲:“媽媽,外公和江姥姥要舉行婚禮,為什么呀?”
楚靜瑤笑著說:“因?yàn)橥夤徒牙颜皆谝黄鹆?。?
澄澄一臉疑惑,“媽媽,外公和江姥姥不是已經(jīng)在一起了么,什么叫正式在一起呀?”
楚靜瑤笑著說:“外公和江姥姥雖然住在一起,但他們不是夫妻,舉行婚禮了才能成為正式的夫妻。”
“哦……”
澄澄還是一臉?biāo)贫嵌男”砬?,“媽媽,那你和爸爸舉行過婚禮么?”
楚靜瑤馬上不知道該如何回答,目光不由的看向林昆,林昆笑了笑說:“爸爸和媽媽當(dāng)初由于某種原因,沒有舉行過婚禮。”
小家伙撓撓頭說:“那爸爸和媽媽還不是正式的夫妻嘍?爸爸,你什么時候和媽媽也舉行婚禮??!到時候我也要參加,參加婚禮一定很好玩呢?!?
“額……”
林昆看向楚靜瑤,楚靜瑤也看向他,兩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。
回到家的時候,路過六號別墅的大門口,林昆看見顧微正坐在陽臺上看黃昏,那橘黃色的黃昏曬在她的臉上,暖暖的卻似乎包裹著一股憂傷的味道。
車子停在了七號別墅的門口,林昆一家三口回家,林昆望著旁邊六號別墅的方向,心里莫名的有些說不出的擔(dān)心,剛要走進(jìn)家門,楚靜瑤拉了一下他的手,林昆有些疑惑的看著楚靜瑤,楚靜瑤笑著說:“擔(dān)心就過去看看吧?!?
林昆的臉上馬上窘迫的一笑,道:“老婆,你是怎么看出來的?”
楚靜瑤笑了笑說:“你以為我這么多年的職場白混的啊,這點(diǎn)本事再沒有,怎么領(lǐng)著手下的一幫人干活?”
林昆笑著說:“那你不生氣?”
楚靜瑤笑著嘆了口氣,真真假假說不清楚,道:“生氣你就能不擔(dān)心了?快去吧。”
林昆咧嘴一笑:“謝謝老婆!”
楚靜瑤望著林昆的背影,內(nèi)心里說不出什么感覺,是在吃醋么?又好像不是,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度了?還是說,她本來就是一個睿智的女人,懂得如何去‘掌控’自己的男人,楚靜瑤嘴角苦笑一下,她可沒那個本事,假如有一天真的有人插足進(jìn)來,影響到了她和林昆現(xiàn)在的關(guān)系,她也會慌吧。
林昆走到六號別墅的大門口,顧微還在望著天邊的黃昏發(fā)呆,似乎完全沒注意到他,林昆笑著張口剛要說話,顧微的目光突然投到了他的臉上,一臉幽怨惹人憐的小表情說:“我還沒吃晚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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