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仔褲,小棉服,普普通通的小平頭,腳上踩著一雙黑灰色的旅游鞋,這么一身打扮已經(jīng)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,不過嘴里頭咬著的那根雪茄卻是挺帶勁,可再怎么帶勁,就他臉上那一副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谋砬?,還是像極了市井中司空見慣的小混混。
五個大漢的眉頭頓時一皺,眼神中兇光射出,其中一個果斷的大吼一聲:“小子,是你扔的煙頭?。俊?
林昆嘴角戲謔一笑,盡顯痞態(tài),“你彪啊,這跟前除了我還特么的有別人么?”
問話的大漢被噎的一跟頭,臉色難看。
剛才被煙頭丟中的大漢還一只手捂著被燙傷的眼睛,另一只眼睛窮兇極惡的等著林昆,那寒光凜凜的殺氣,似是要將林昆整個人洞穿了,吼叫道:“小人渣,信不信老子捏斷你的脖子!”
林昆笑了,反問一句:“你說什么?捏斷我的脖子?信,我當(dāng)然信了,你們幾個多牛x啊,剛剛占我女人的便宜,還說要讓我和我的女人做亡命鴛鴦?!?
說完,林昆距離五個大漢五米外的距離停了下來,嘬了一口雪茄,脖子一樣,吐出一個碩大溜圓的煙圈。
“小子,你別站在那兒,過來??!”一個大漢嘴角冷的一笑,譏誚道。
“著什么急,我在想待會兒是滅了你們,還是留個活口?!绷掷サ鮾豪僧?dāng)?shù)男Φ馈?
“md,我讓你狂,讓你裝逼,待會兒見了閻王老子,去他那兒裝吧!”
一聲怒吼,剛才被煙頭燙傷的大漢,揮著拳頭就向林昆撲了過來,那壯碩的大身板子,腳下的速度極快,一個呼吸間就來到了林昆的面前,雙拳砸下。
瞧這眼前的架勢,這一雙拳頭如果真的落在了林昆的頭上,估摸著能把他的腦袋直接砸進肚子里,身后的四個大漢嘴角全都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,似乎在等著看這小子的悲慘好戲。
只是,眼看著拳頭就要砸中林昆的腦袋,那一雙拳頭距離腦袋僅有五厘米不到的距離,林昆的腳底下突然踢起了一股龍卷風(fēng),眼前的大漢滿臉猙獰的表情忽然一愣,褲襠下一涼,繼而就聽‘砰的’一聲悶響,隱約之中似乎還響起了微微蛋碎的聲音,大漢馬上‘嗷’的一聲鬼哭狼嚎般的痛叫,整個人一個跟頭原地跳了起來,不等他雙腳落地,林昆踢起的腳沒有放下,直接變踢為踹,‘砰’的一聲直接將大漢給踹飛……
“哎喲……”
其余的四個大漢皆是一愣,看著地上的同伴,再回過頭怒目兇神的瞪向林昆,一聲怒吼從死人中響起,“哥幾個,手下別留情,干死這小人渣!”
四個大漢呼的一下就向林昆沖了過來,一個個臉上那窮兇極惡的表情,就像是四只非洲大草原上最丑陋的豺狗,林昆瞥了一眼之后,愁的拍了下腦門。
怎么這世道上這么多不知死活的玩意兒呢,自己是真懶得和他們動手啊……
林昆目光陡然一冷,反正這些人都是背著死刑的囚犯,再加上越獄這一條,也是死有余辜了,如此一來,自己的手上也不用留什么余地了,揮著掌刀就向這四只‘豺狗’砍了過去。
喀嚓……?。。?!
喀嚓……?。。。?
喀嚓……?。。?!
喀嚓……?。。?!
如出一轍的四聲清脆的斷裂響聲,如出一轍的四聲慘叫,眨眼間的功夫,林昆一人一記掌刀劈中喉嚨,將四個大漢的喉結(jié)全都劈碎,四個人臉上那窮兇極惡的表情,頓時化作了深深的痛苦掙扎,捂著喉嚨躺在地上憋的滿臉通紅。
林昆掏出手機撥了110,報警說這兒有五個越獄的逃犯,擔(dān)心這五個已經(jīng)重傷的不能動彈的家伙待會兒會跑,林昆一人又補上了兩腳,直接將他們的腳踝給踩斷了。
慘叫聲回蕩在偌大的停車場里,陣陣的回音繚繞在耳畔,停車場入口崗?fù)だ锏谋0矅樀囊欢哙?,探出個腦袋向停車場里看,卻是不敢進去看個究竟。
“別愣了,走吧。”林昆笑著對楚靜瑤說。
“你……”
楚靜瑤要說話,林昆攬著她的肩膀,拉開車門,把她摁進了車?yán)铮缓笞约鹤诹烁瘪{座的位置上,一臉輕松的笑著說:“快走吧,警察來了就麻煩了。”
楚靜瑤發(fā)動了車子,駛出了停車上,一路向回家的方向開去,林昆坐在副駕座上一不發(fā),楚靜瑤忍不住的問道:“你剛才怎么會在停車場里?”
林昆玩笑說:“等著上演英雄救美唄。”
楚靜瑤蹙了下眉頭,“正經(jīng)點?!?
林昆臉上的笑容一收斂,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:“趙磊越獄了,剛才那些人都是他給放出來的,趙磊他現(xiàn)在最想報仇的人就是我,所以跟我相關(guān)的人,他都不會放過?!?
“?。俊?
楚靜瑤驚訝了一聲,道:“那你為什么不抓住剛才那幾個人問他們趙磊在哪?”
林昆笑著說:“你以為趙磊傻呀,他的行蹤會讓那幾個普通的小嘍啰知道?”
楚靜瑤忽然擔(dān)心的道:“那澄澄怎么辦?”
林昆從兜里掏出根煙叼在嘴里,見楚靜瑤正黑著臉看他,趕緊又把煙揣進兜里了,笑著說:“放心吧,澄澄那我已經(jīng)安排人去了,不會有事的?!?
楚靜瑤道:“不行,我得去接兒子放學(xué),我不放心。你,你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