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天任面色凝重,低著頭思量了片刻之后,抬起頭看向他那親如兄弟的老戰(zhàn)友,目光中充滿探索與詢問的意味,耿軍狄臉色凝重的沖他點了點頭。
“好,這個忙我?guī)土?!”熊天任下定決心道。
“多謝熊哥!”林昆笑著感激道。
“不用謝,像姓趙的這種王八蛋就得有人來懲治他,否則這社會還不亂了套!”熊天任義憤填膺道,他也是軍-人出身,軍-人骨子里正義感血濃于水。
“熊哥,我現(xiàn)在想去閔紅談談,可以么?”林昆笑著說。
“我馬上讓人安排?!毙芴烊文闷鹱郎系霓k公電話吩咐下去。
“我也跟你一起去!”沈曼目光堅定的看著林昆道。
“還是別了?!绷掷バα艘幌抡f:“我和閔紅算是有交情的,你這個麻辣警花要是跟著去了,我擔心她會礙于你的身份,有些事情不敢說開?!?
不顧沈曼的反對,林昆轉(zhuǎn)過頭對耿軍狄道:“耿哥,你和沈局老大在這等我?!?
耿軍狄點頭,笑著說:“昆子,你就放心吧,我的這位兄弟絕對信得過?!?
林昆站起來,再次感激的對熊天任道:“熊哥,林昆再次向你表示感謝?!?
熊天任爽朗一笑,道:“林昆,咱們之間就別這么客氣了,耿子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!”
林昆在熊天任一名心腹手下的帶領下,來到了一個私密的探監(jiān)室,熊天任特意吩咐下去,把這間探監(jiān)室里所有的監(jiān)聽設備都關掉,屋里只留林昆和閔紅。
探監(jiān)室四面無墻,頭頂一盞堪堪明亮的燈光,林昆和閔紅對面而坐,閔紅穿著一身女囚服,頭發(fā)略微有些蓬亂,臉頰上有一道淡淡的傷痕,整個人的精神狀態(tài)看起來還不錯。
“有煙么?”閔紅看著林昆凄然的一笑。
“嗯。”林昆掏出根煙遞過去,掏出打火機替她點著。
“我現(xiàn)在是不是很狼狽?!遍h紅深吸了一口煙,苦笑道。
“還好。”林昆淺然一笑,“你臉上的傷怎么搞的,里面有人欺負你?”
“呵呵?!遍h紅苦笑,苦笑的令人可憐,突然站了起來當著林昆的面脫衣服,林昆靜靜的看著并未阻攔,閔紅將上衣脫光的只剩下一個黑色的衣服,那飽滿的雙峰勾勒出一道誘人的弧溝,脫光了上衣她又解開了褲子,一條筆直的雙腿暴露出來,穿著一條黑色的三角褲,三角褲的中間誘人的隆起……
任何一個男人看到眼前這副春意嫵媚的場景,都會忍不住身心燥熱請難耐,但林昆此時的臉色卻是異常的平靜,像一灣秋后無漾的湖水,亦像一塊是冰冷的生鐵,眼神同樣的古井無波,卻又泛起了一層層憐憫心痛的目光。
眼前這個曾讓無數(shù)男人癡迷的女孩,她的身體曾是那么的誘人美麗,白皙光滑的皮膚,曼妙有致的曲線,放在任何一個男人的面前她都是絕對的尤物……
而此時,她那曾經(jīng)完美無瑕的誘人胴體上,竟布滿了無數(shù)的傷痕,新傷依然泛著淡淡的血光,舊傷已經(jīng)結(jié)了痂,最令人觸目揪心的是新傷與舊傷的疊加。
林昆的眉頭皺了起來,皺的很深,語氣卻是平淡的如白開水:“怎么搞的?”
閔紅凄然的一笑:“我知道你是來求我?guī)兔Φ?,只要你能幫我收拾那個死胖子,我就幫你?!?
林昆皺著眉頭,面無表情的點點頭,“我?guī)湍?,她一定會比你慘十倍不止?!?
世界任何一個地方,監(jiān)獄里都是黑暗血腥殘暴的,一群蒙受罪孽的人被關在了一起,外面的世界變的陌生了,監(jiān)獄里的世界卻變的你爭我奪血腥殘忍。
閔紅被兩個女獄警帶回了牢房了,這是一個二十人一起住的牢房,閔紅沒有床睡,她一直都睡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,牢房里一共二十個人二十張床,本該屬于她的床上堆滿了雜物。
除了一個干瘦總喜歡低著頭的女人,其余的女人全都冷眼的向她看過來,一個三十多歲膀大腰圓的女人坐在那本來屬于她的床旁邊的床上,一只腳放在床上,另一只腳耷拉在地上,冷聲挑釁的沖閔紅說:“你要是敢出去亂說,老娘就拔了你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