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剛說:“可是這些人常年混跡在政府部門,一個個都勢力的很,即便我們給他們好處,對他們畢恭畢敬,這些人恐怕也不會如我們所想的那樣感激我們,反而會覺得我們是軟柿子好捏,到時候只怕更不把我們放在眼里。”
林昆笑著點點頭表示贊同,說:“剛哥,這個你放心,我來解決,你只管把那些即將參與進來的媒體都給搞定,該給錢的給錢,給送禮物的送禮物。”
劉剛點點頭,道:“好!”
龍大相急著說:“昆哥,那我干點啥?”
林昆笑著說:“你老老實實的在家里待著,把咱們手底下的這些場子都給震住了?!绷掷ビ趾鋈幌肫鹆耸裁?,對劉剛說:“針對夏卉的訓練要抓緊了,這姑娘目前只會唱歌,舞蹈各方面必須得惡補一下,否則不占優(yōu)勢?!?
劉剛道:“昆子,這個你放心,我已經(jīng)請了中港市最好的夜店舞臺培訓團隊,針對夏卉自身的條件,給她打造出一套最適合的學習體系,爭取幾天之內(nèi)讓她對舞蹈有個大致的掌握,登臺的時候不會因此落下太大的劣勢?!?
“嗯,這樣最好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“怎么?”
“只是這眼瞅著就要歌皇大賽了,短期之內(nèi)想要她掌握舞蹈的技巧,勢必要加班加點,人家姑娘初來乍到的,我還沒和她太多的交流,冷不丁的讓人家姑娘為咱這么賣命的訓練,還要參加歌皇大賽,我擔心她會反感抵觸?!?
劉剛面露為難繼續(xù)說:“咱們百鳳門名下這么多的場子,但除了被趙磊挖走的吉拉,再沒有別的臺柱子,如今能派出手去參加歌皇大賽的只有夏卉了。”
林昆明白劉剛話里的意思,如今己方能派出手去爭這次歌皇大賽冠軍的只有夏卉一人,其他的再派出去幾個都是充當炮灰的角色,劉剛是擔心和夏卉鬧僵了之后,萬一人家姑娘年輕氣盛撂挑子,他們一時間可再找不到合適的人。
林昆笑著沖劉剛說:“剛哥,夏卉這邊你該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,我會和她事先溝通。”
劉剛松了口氣說:“這樣最好。”
該安排的事都安排完了,劉剛、龍大相、阮倩三人離開了蔣葉麗的房間,林昆坐在沙發(fā)上伸了個懶腰,忘了肩上還有傷,抻的疼的一陣的抽冷氣,蔣葉麗坐在他的身旁笑著打趣說,“你這身子不是鋼筋鐵骨么,怎么受不住疼了?”
林昆笑著說:“我的親姐姐,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,這傷雖然不至于要命,可這麻藥勁兒過了可真疼的要命?!?
蔣葉麗笑著說:“你打算怎么和那姑娘談?wù)???
林昆故作神秘的一笑,道:“這個你放心,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。”
……
昨天夜里熬了大半夜,晚上回家后又很晚才睡著,少女的心事最難猜,過去有人給她送玫瑰、送項鏈、送金手表她都不為所動,林昆只給她做了簡單的一頓夜宵,她那一顆漂泊年輕的心就似乎有了依靠,在整個華夏的地圖上,中港市算不上大城市,但在高中剛畢業(yè)不到半年的夏卉心里,這座城又大又繁華,繁華之中帶著空虛,她在這座城市無依無靠的像是一朵浮萍,直到林昆出現(xiàn)在她的生命里,她那一顆漂泊無依的心終于找到了港灣。
哥……
昨夜夢中,她含著幸福夢囈了一聲,來到中港市之后,她從沒像昨天晚上那般睡的安心甜蜜。
陽光曬在臉上,將伊人熟睡的臉龐映襯的清純動人,夏卉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,從被窩里扭動著身體坐了起來,靠在床頭上伸了個舒服的懶腰,拿起手機看了看,隨手點開了當日的新聞,又隨手點進了頭條里,還沒等看清楚標題寫著什么,就看到了照片里肩上鮮血不止的林昆,她那惺忪的雙眼頓時瞪大了起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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