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地上哆嗦的已經(jīng)不行的那位四十多歲的女人嘴唇顫抖的說,“我……我是這兒的經(jīng)理?!?
“帶我去保險柜?!眹帜樐腥说牡?。
女人有點猶豫,保險柜里裝的可是銀行儲備的錢,萬一要是被搶的話那損失可太大了。
“給我快點!”國字臉男人突然大吼道,手槍直接抵在中年女人的腦門上。
中年女人頓時被嚇的腿腳一哆嗦差點癱軟下去,國字臉男人直接一槍打在棚頂,咣的手槍一向,中年女人嚇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,槍口重新指在她的腦門上,“不想死就給我麻溜點,我沒時間和你在這浪費,最后一句,快點!”
“好好好,跟我來……”中年女人哭聲的道,她整個人的心里防線都踏了,她有心想帶國字臉男去保險柜,可腳底下就是使不上勁兒,國字臉男一把將她給拎了起來,向保險柜走去。
保險柜其實就在旁邊的一個門后,國字臉男一腳將門給踹開,里面擺著一個一人多高的保險柜,按照他的經(jīng)驗估算,這里面除了人民幣之外還有美金,整個柜里所有的現(xiàn)金加在一起,至少有五六千萬的人民幣。
“打開!”
國字臉男人惡狠狠的道,一把將中年女人推到了保險柜前,中年女人輸入了密碼,回過頭說:“還有另外一半密碼,在行長那……”
國字臉男人大怒,吼道:“行長在哪?”
中年女人哆嗦的道:“在……在辦公室里?!?
國字臉男人一個耳刮子打了過去,“你特么的找死是不是,說話不能一口氣說完了么,辦公室在哪?”
“在……”中年女人嘴角噙著血說完。
國字臉男人又是一腳板子踹在了她的臉上,回過頭沖刀疤臉男說:“老三,去把那個狗屁行長給我揪出來!”
刀疤臉男應(yīng)了一聲,順著旁邊的一個樓梯噔噔噔的上樓,辦公室的門緊鎖著,刀疤臉男一槍把鎖打爛,辦公室里空空如也,刀疤臉男狠狠的啐罵一句:“操!”
他剛轉(zhuǎn)身要走,忽然就聽旁邊的衛(wèi)生間里傳出來一陣哼哼唧唧的聲音,他果斷的一腳將們給踹開,里面的馬桶上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,正在抱著一個平板帶著耳機津津有味的跟著搖頭晃腦,看到門口突然站了一個人,這位蹲個馬桶也不忘休閑娛樂的行長頓時一懵,問道:“你誰??!”
回答他的是烏漆漆的暴力散彈槍的槍筒,這名坐馬桶也不往時尚休閑的行長,頓時舉起手來,手里頭的平板電腦滑離了手心,吧嗒一聲摔在了地上。
屎拉到一半就被人從馬桶上提溜了出來,屁股都沒來得及擦,就被拎下了樓丟到了保險柜前,他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自己的銀行正在被打劫,兩條腿頓時就不停使喚了。
“不想死就輸入密碼,快!”國字臉男狠聲道。
“這……”行長哆哆嗦嗦的道:“這里面裝的是國家的錢,我擔不起這責任啊?!?
國字臉男人沒心情給他扯皮,抓起這行長的左手摁在了地上,手槍光的一聲響,這行長啊的一聲慘叫,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掌上被開出了個大血洞。
“我沒有耐心!”國字臉男人狠狠的說:“下次再開洞的就是你腦袋!”
冰冷的槍口抵在了銀行行長的腦門上,銀行行長顧不得手上的疼痛,臉色慘白,伸出另一只手顫顫巍巍的在那密碼鎖上輸入了一行數(shù)字,最終按了一下確認鍵,保險柜的門鏗的一聲開了,國字臉男沖刀疤臉男遞了個眼色,刀疤臉男上去一把將保險柜那厚厚的大鐵門給拉開,刀疤臉男臉上的表情瞬間怔住。
國字臉男一腳把銀行行長踹到一邊,站在保險柜的面前一看,眼神中也有些驚呆了,保險柜里堆的滿滿的錢,除卻一小部分是現(xiàn)金,其余的都是美元和歐元,那整齊的羅疊在一起就像是小山一樣,比預(yù)期的多了不知道多少倍!
“發(fā)財了!”
刀疤臉男回過神興奮的道,拿著身邊的一個空袋子就貓腰鉆了進去裝錢,國字臉男也是一臉的興奮,將身上背著的兩個空袋子扔了進去,刀疤臉男動作非常的麻溜,幾乎兩分鐘不到,就將三個袋子鼓鼓的全裝滿了,沒有袋子了,刀疤臉男脫下了衣服想要用衣服再包一些,他此時完全紅眼了,國字臉男見狀趕緊一把將他給拉了出來,大聲的喝斥道:“老三,夠了!”
刀疤臉男恍然的回過神,國字臉男看了一眼時間,“已經(jīng)超了一分鐘了,快撤!”
……
林昆開著車來到了目的地,遠遠的就看見銀行里的不對勁兒,距離銀行很遠的街上圍了許多人,此時聞訊趕來的巡邏警察,以及早有準備的民警全都到齊,全都暗暗的埋伏在周圍,伺機等待著三個劫匪從銀行里出來。
林昆把車停下,目光一下子就鎖定在了距離銀行不遠的一輛出租車上,三個劫匪這時從銀行里扛著塞滿了錢的大包裹出來,手里頭拿著暴力散彈槍,這種槍械殺傷力極大,尤其是近距離,遠遠圍觀的市民見狀趕緊全都閃開。
暗處,特警的狙擊手已經(jīng)鎖定了三個劫匪,這一伙劫匪是慣犯,之前就有案子在身上,不光搶劫了銀行,還殺死了好幾名無辜的人,警方已經(jīng)下了格殺令,可以當場將其擊斃,暗處的狙擊手剛要開槍,無線耳機里突然傳來了指令:“全體狙擊手聽令,不許開槍,不許開槍,避免擊殺不中罪犯惱怒傷及無辜市民。”
這時,一輛紅色的轎跑車開了過來,正好停在林昆的旁邊,楚靜瑤一臉焦急的從車上下來,看在人群外圍站著的林昆,焦急的問:“澄澄,澄澄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