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昆今天晚上沒少喝,但那點酒精還不至于他神志不清,醉眼惺忪倒還是有點,女孩主動過來跟他打招呼,這讓更加的詫異,確信這女孩見過無疑,可受酒吧里燈光昏暗的影響和這女孩臉上的濃妝,直到此時此刻,他依舊沒認出對方來。
“美女,恕林昆眼拙,你是?”林昆尷尬的笑了笑。
“沒看出來呢,你還喜歡……”女孩眼波流轉(zhuǎn),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個陪酒女郎。
兩個陪酒女郎頓時不愿意了,雖說都是為一個酒吧里工作的,但你丫的過來就是拆臺,語里似乎還帶了一層揶揄不屑的意思,這就讓人受不了了。
陪酒女郎甲馬上陰陽怪氣的說了句:“喲,姊妹,咱都不是在酒吧里干的,你看上去神奇一些,能拿著個邁克到舞臺上唱唱歌,但也別裝什么清純,酒吧里唱歌的和我們陪酒誰不知道都沒什么區(qū)別,只要別人開的起價錢,不一樣得迎上去。”
陪酒女郎乙也跟著陰陽怪氣的道:“姐姐說的正是,這年頭吧,總有些人當了表子還想立貞節(jié)牌坊,可真是笑死人了,越是裝純潔的,屁股往往越爛。”
女孩被兩個陪酒女郎頓時說的臉色一變,咯咯的笑了一聲,沒有和兩個陪酒女郎斗嘴架,而是起身喚來了不遠處的領(lǐng)班經(jīng)理,那領(lǐng)班經(jīng)理看起來二十七八,人長的很標致也很健壯,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,看上去很man。
女孩走過去和領(lǐng)班經(jīng)理小聲的說了幾句,而后轉(zhuǎn)過身沖林昆揮揮手便向后臺走去了,領(lǐng)班經(jīng)理聞后臉色一板,向著兩個陪酒女郎走了過來,陪酒女郎乙正坐在林昆的腿上呢,領(lǐng)班經(jīng)理很有禮貌的向林昆行了個禮,陪著笑臉說:“先生,實在對不起,這兩個新來陪酒小妹有點不守規(guī)矩,我給您再換兩個。”
不等林昆開口,兩個陪酒女郎立馬臉色大變,她們的確是剛來這兒兩三天,領(lǐng)班經(jīng)理這么一說,兩人頓時知道剛才的話肯定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,本來想那唱歌的就是一普通的貨色,只不過她們賣的笑,她賣的是嗓子,按照她們過去在別的酒吧工作過的經(jīng)驗,酒吧里的女人都是有價碼的,甭管你是干什么的,只要對方出得起錢,都得把自己洗白白的把屁股迎上去。
林昆知道這領(lǐng)班經(jīng)理話里的意思,回過頭看了一眼滿臉希冀懇求的兩個陪酒女郎,淡淡的笑道:“算了,我覺得這兩個姑娘挺好的,不用換了?!?
領(lǐng)班經(jīng)理眉頭微微一跳,不過臉上依舊一副和顏悅色的笑容,先是禮貌的對林昆說了聲:“那不打擾了?!倍罄湫χ鴮蓚€陪酒女郎說:“下班了到辦公室找我?!?
兩個陪酒女郎正哆哆嗦嗦不知如何回答呢,這下班后去找這領(lǐng)班經(jīng)理,肯定沒好事,夜場里的規(guī)矩她們是懂了,忤逆了不該忤逆的人,少不了一頓打的。
林昆把話頭給接了過去,笑著說:“我看今天就免了吧,待會兒我準備帶他們兩個走?!?
領(lǐng)班經(jīng)理想要說什么,林昆截斷道:“酒吧里的規(guī)矩我都懂,我來這兒是消費買樂子的,我看上了哪個妞就要帶哪個妞走,想好好做生意就配合點。”
林昆的語氣很平靜,但無形之中充斥著一股冰冷的壓力,這領(lǐng)班經(jīng)理的眉頭又是跳了兩下,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之后,愣是沒敢多說什么,夜場里向來都是臥虎藏龍了,要是一個不小心得罪了某個大人物,那可真得吃不了兜著走了,小心駛得萬年船,何況今天晚上這事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。
“先生,那祝您玩的開心!”酒吧經(jīng)理微笑了一下,轉(zhuǎn)身也向后臺走了去。
兩個陪酒女郎馬上松了口氣,感恩戴德的向林昆看過來:“謝謝大哥的救命之恩,大哥剛才要是不攔著,我們姐妹倆今天晚上少不了一頓巴掌的?!?
兩人說的期期艾艾,就生出了幾分令人憐憫之色。
林昆只是出于好心罷了,令他心里頭疑惑的是,那唱歌的女孩直到現(xiàn)在他還是沒認出來,暫時也不去想了,反正該認出來的時候肯定會再認出來的,淡淡的一笑對兩個女孩說:“以后說話再給自己留點余地,尤其是和不太熟的人。”
兩個女孩異口同聲的乖順道:“我們知道了,以后一定不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