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小牛盲被打的猛的向后趔趄,但沒有摔倒,不等他把臉轉(zhuǎn)過頭,啪的又是一個大巴掌抽了過來,這一巴掌的力道比剛才的更大了一份,直接把他打的滿眼都是小星星,腳底下虛晃著也有摔倒的趨勢。
林昆一把揪住了小牛盲的衣襟,劈頭蓋臉的又是一拳砸下來,這一拳正中面門,砸塌了鼻梁,兩股鼻血噗嗤一聲就噴了出來,林昆脖子一歪躲了過來。
“?。。?!”
小牛盲凄慘的嚎叫,他這張?zhí)焐鷥瓷駩荷返哪橆D時變的扭曲,像厲鬼一樣。
林昆躬起膝蓋,沖著他的褲襠狠狠的頂了一下,似乎隱隱聽到蛋碎的聲音——喀嚓,小牛盲喉嚨里發(fā)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,仿佛都要將那天撕裂了,兩只眼睛一翻白,徹底昏死了過去。
一旁站著的為首的小牛盲徹底嚇傻了,他可從來沒見過這么能打的男人,平常他們都是仗勢欺人,五個人聚在一起專挑老實人欺負(fù),今天卻沒想到……
林昆突然一腳沖他踹了過來,直接踹在了他的小肚子上,他根本沒有躲閃的空間與時間,悶哼一聲整個人應(yīng)聲捂著肚子趴在了地上,緊跟著不等他抬起頭,大巴掌就已經(jīng)甩了下來,林昆似乎也懶得和他說話,暴虐了一頓之后趁著他還一口氣,冷冷的說:“剛才你哪只手碰了我妹子?”
小牛盲弓著腰跪著趴在地上,嘴角掛著一抹腥紅的血跡,微微抬起頭滿眼恐懼的看著林昆討?zhàn)埖溃骸按蟾缥义e了,我真不知道她是你妹子,知道的話就是給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……”
“哪只手?”林昆冷冷的問道。
“這……這只……”小牛盲哆哆嗦嗦的舉起了左手。
“另一只呢?”林昆冷冷的問。
“好……好想也碰了?!毙∨Cつ戭澋牡?。
林昆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匕首,當(dāng)著小牛盲的面,當(dāng)著周圍所有人的面兒,突然將小牛盲的兩只手摁在了地上,而后匕首‘唰唰’的向下扎了兩記,小牛盲的兩只手被上頓時多了兩個前后通透的血窟窿,慘叫之聲沖破喉嚨怒震蒼天,整個人應(yīng)聲昏死了過去,他這兩只手以后就是不廢,估計也要落下殘疾了。
這倒不是說林昆狠,而是這社會上總是有這么樣的一些人,狗仗人勢或者是三兩成群的聚在一起,整個什么事也不干,就想著欺負(fù)別人去搶別人的東西,md還不老實調(diào)戲良家婦女,什么事兒齷齪他們干什么事,這種人之所以敢猖狂,就是沒遇到林大兵王這種弄他們一次就讓他們駭然終生的主兒。
剩下的五個昏死的小牛盲被他們大哥的慘叫聲給驚醒了,還不等分清楚什么狀況,就感覺手被人狠狠的摁在地上,無論怎么拼盡全力都拽不出來,緊接著就是一陣冰涼刺骨的疼痛,霎時間感覺手心手背被打穿了,而后便是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……
林昆緩緩的站起身,周圍圍觀的人頓時駭然的倒退,一個個像是看到了來自地獄深淵里的大魔王一樣,不過林昆虐的是他們平日里見慣的小牛盲,所以他們心底對這個‘大魔王’還是很崇拜的,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鼓起了掌,周圍馬上一個接著一個最終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,像是在歡迎他們凱旋的英雄一樣。
在這條街道上,不論男女老少,幾乎沒有沒被這幾個小牛盲欺負(fù)騷擾過的,之前也有人報過警,但那為首的小牛盲的舅舅還是大爺?shù)拿菜剖沁@一片派出所的什么領(lǐng)導(dǎo),所以一直都是不了了之的,報警的人最后還遭到了報復(fù),所以老百姓們對這幾個小牛盲一向都是敢怒而不敢,平常見了只能繞著走。
以后他們不用再怕了,這五個小牛盲的手都被林昆給廢了,他們大家伙手腳齊全的,難不成還怕五個手被廢了的小牛盲?
林昆聲勢凜然的向眾人宣布道:“身邊這是我妹子,住在這里請大家多多關(guān)照,以后要是有人再敢欺負(fù)我妹子,下場只會比他們五個慘,不會比他們五個輕!”
眾人聽了心底一陣的膽寒,趕緊牢牢記住周曉雅的模樣,別以后不小心……
林昆扶著周曉雅剛要擠出人群離開,人群的外圍忽然響起了警笛聲,一輛警車停在了外圍,接著上面跳下來了四個派出所警察,“讓開,都讓開,警察辦案!”
林昆眉頭一蹙,知道這是又有麻煩來了,就見一個地中海發(fā)型的五十多歲男子帶頭擠進了人群,看到地上五個血淋淋的小混混后眼珠子差點從眼眶里跳出來,毫不避諱眾人的目光,直接撲到到了為首的小混混身旁,大叫一聲:“大外甥!”
余下的三個民警直接拔出腰間的槍對準(zhǔn)林昆,厲聲道:“不許動,把手舉起來!”
林昆呵呵的一笑,并沒有舉起手,語氣淡然的道:“你們最好不要拿槍指著我?!?
“少廢話,快舉起手,不然我們開槍了!”民警繼續(xù)厲聲喝道。
“我警告你們,別拿槍對著我!”林昆目光陡然間冰冷起來,語氣中彌漫開無數(shù)的冰刀似的,狠狠的向拿槍指著他的三個民警的心臟扎了過去。
三個民警同時被嚇的一愣,手上忍不住的一哆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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